譚書墨挑眉,“所以你就想人家想到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完全沒想到,自己對蔚然大表心意的話會被譚書墨聽到,薑文藝羞得不行,抬起小拳頭捶他,“無恥!居然偷聽我講電話!”
“什麼叫偷聽?我那是正大光明。”譚書墨捉住她作亂的小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厲害了我的金主大人!”
“你不打算說說嗎?”譚書墨伏在她耳邊,呼出的熱氣弄得她耳朵發癢。
薑文藝縮頭躲著,“說什麼?”
吹氣不過癮,譚書墨又開始輕輕舔舐薑文藝的耳垂,邊舔邊抽空道,“就是剛才的那個人。”
“癢,別鬨。”薑文藝扭來扭去,可耳垂還是在那個人嘴裡,妥協道,“你先放開我,我跟你說。”
譚書墨老實了。
所以這個男人是來興師問罪的?因為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薑文藝覺得有些好笑。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孩子氣了?
心裡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薑文藝緩緩道:“蔚然是個很好的女生……”
聞言,譚書墨出聲打斷她,“女生?”
薑文藝點點頭,“是啊!”
“那不用講了。”譚書墨壞笑道,“因為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說完把薑文藝翻身壓在身下,室內的溫度節節攀升,曖-昧灼人。
溫存過後,譚書墨摟著薑文藝道:“一會兒打算去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