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我記著你的養育之恩,同時我也記得你的卑鄙,你那些齷齪的心思,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薑文藝淡淡的看著杜剛,她還願意叫他一聲姑父,是因為她心疼姑姑,她不想讓姑姑在中間為難,同時不想鬨的太僵。
可是杜剛呢,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他一門心思的想要把她賣一個高價錢,一計不成就再來一計,計計要她命。
“薑文藝,攀上譚書墨,你的翅膀都硬了是吧?我怎麼卑鄙了?我怎麼齷齪了?是不是我把你養大的,是不是我供你上學?我要你點回報怎麼了?你個白眼狼,白瞎我對你的付出了。”
杜剛那一臉悲憤的樣子,就好像薑文藝真的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
這一手倒打一耙玩的真溜,她倒是想吧他那些齷齪事都給講出來,可是……那些話到了嘴邊就隻能化為翕動,最後隻能無力的閉眼。
“杜剛!你夠了!都一把年紀了,你還要不要臉?!”
“你這個混賬東西,敢說我不要臉,我看你是欠教訓。”
杜剛被說的惱火,一把揪過薑文藝的頭發,就要動手,身後那群女子,各個後退一步,生怕傷到自己。
絕望是什麼樣?今天薑文藝知道了。另外她還知道了,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善良的,她不能聖母。
“姑父,你若真的對我動手了,你說杜家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我混賬,可我在混賬, 我也是譚書墨的人。”
聞言,杜剛的動作停滯了一下,並沒有在動,臉漲的通紅,巴掌舉的很高,卻遲遲不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