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會的夫人太太門哪一個不知道趙水柔,不是因為其長相,也不是因為她的本事,口口相傳的是她的大家風範。
可是剛剛的樣子,她的本質暴露無疑,丁母吃驚的看著剛剛還是細聲慢語的趙水柔。
果然豪門都是一個大染缸,沒有一個人是乾乾淨淨的,心善淑德從來都不屬於她們。名聲有多好,相應的委屈就有多大。
再怎麼說丁輝都是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一個女人即使再怎麼聰明也不是丁輝的對手。
更何況現在趙水柔是想找他們合作,不拿出一點兒誠意來,怎麼讓他們相信呢。
趙水柔心裡暗罵了一聲,“老狐狸”,不過臉上的笑意還要繼續維持,這種假笑弄的她臉都是僵的。
“我進譚家這二十幾年來,他們從來都沒有一天把我當做家人,我的兒子譚家的親孫子他們也隻當看不見。”趙水柔多年的委屈無人傾訴,說到傷心處,鼻子發酸,眼睛頓時就紅了起來。
丁母怎會不知這種痛苦,貼心的為趙水柔遞上紙巾。雖然她不像趙水柔那麼慘,可是日子也是不好過。
丁家好歹也是一個大家族,多年來她一直無所出,沒有兒子來繼承家業,現在女兒又變成如今這副樣子。
丁輝看著老實,可是天底下哪個男人不偷腥,更何況是這種有錢人,這種事情更是家常便飯,丁母這麼多年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心裡的苦和委屈隻有自己一個人深夜裡默默流淚。
趙水柔嘴角微微得意的上揚,繼續道,“我就硯兒一個兒子,現如今又被譚書墨毀容,這樣凶殘的事情讓他如何能夠承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