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墨收起手機,本來就有些涼涼的空氣裡在譚書墨的作用下,好像更冷了幾分。
一個女子穿著深V的短裙,白嫩的大腿和女性特有的柔軟暴露在空氣裡伴隨著長長的波浪卷在她每一步裡搖晃個不停,“哎呦,這不是譚總嗎,許久都未見您來過這裡了,今日大駕光臨怎麼也不提前招呼一聲啊!”
女子性感的將頭發放置脖子的一側,將胸前的春光肆意的暴露出來,可是譚書墨都沒有拿正眼看她,“我還有事。”譚書墨不想讓薑文藝看到他在這裡。拔腿就走,女子半靠的身體一個趔趄拉著了譚書墨。
“哎,別呀!我看您心情不好,不知是公司的事還是生活的瑣事啊!”女人雙手放在譚書墨的胸前,不安分的摸來摸去,“我可以為你排憂解難的,就是不知道您願意你願意了。”
譚書墨冷著一張臉,用力的捏著撫摸自己的手,“以後最好在我麵前安分一點兒,不然我就不知道這手還能不能要了!”
女人終於害怕的掙紮著要收回,可是譚書墨緊緊捏著完全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我知道了,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剛剛一臉的風塵味被痛苦所取代。
“知道就好。”譚書墨一把甩開,掏出手帕嫌棄的擦拭了一下碰著的手,人來人往的大廳裡隻有女人恨恨的站在哪裡。
譚書墨是每個女人們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願望,多少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唯獨隻有他不為所動。
出了門的譚書墨忽然發現自己竟然無處可去,這樣是傳出去了不讓人笑話才怪呢,堂堂b市首屈一指的人物,譚家的家主竟然會有這麼落魄的一天。
那個家是他和薑文藝的,現在沒有她在譚書墨回去又有什麼意思呢?褲兜裡的手機沒有等到薑文藝的回電。
漫天的秋風刮亂了女生的頭大,刮的樹葉在空中翩翩起舞,同時也弄亂了譚書墨的心。自從遇上了薑文藝,譚書墨自己都察覺到自己變了。
終於在表針快到再次重合的時候,譚書墨回來了,“我回來了,開門。”薑文藝聽著外麵通通作響的拍門聲,將門打開了。
一股強烈的酒氣隨著風鑽進了清清爽爽的房間,薑文藝屏住呼吸 將頭扭向一邊儘量不吸入譚書墨濃烈的酒氣,“你這是喝了多少啊!”薑文藝一步一曲的把譚書墨扛到了沙發上。
譚書墨雖然酔了,可是薑文藝剛剛嫌棄的表情和疏遠的動作他全部都看在眼裡,“我還能接著喝呢,不要拿你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譚書墨一把推開薑文藝。
索性身後就是沙發,薑文藝妥妥的摔在了上麵,他記得譚書墨是不喝酒的,因為她說過她不喜歡酒味,所以兩個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她都沒有見過譚書墨喝酒。
不省人事的譚書墨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薑文藝無奈的起來為譚書墨做了醒酒湯。廚房裡薑文藝還在忙碌著,譚書墨則繼續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胡話。
牆上的鐘表敲響了十二下,外麵喧囂依舊,薑文藝端著做好的醒酒湯,打了個哈欠,“來,起來喝點湯會好受點兒。”譚書墨睡的太沉了,薑文藝根本弄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