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薑文藝不知道什麼時候終於睡著了，外麵的天色已經蒙蒙亮了，譚書墨在窗前站了一夜，冷風從領口袖口鑽進去，可是他仍舊無動於衷。
昨天晚上他和林軒所做的一切現在他早已沒有興致知道結果如何。桌子上的手機一直都在亮著，譚書墨隻當沒看見。
譚書墨悄悄的推開門看了看床上睡的極不踏實的薑文藝，眉頭不自覺的聚皺在一起，抬手手溫柔的覆在薑文藝的秀發上，停頓了幾秒最後離開了。
一夜無眠的譚書墨換了一身衣服，頂著一身酒氣就出門了。
出了門譚書墨就是商場上叱吒風雲的人物，喜怒不形於色。掏出手機看著幾十通的未接來電，其中有薑文藝的，不過更多的是林軒的。
薑文藝紅腫著眼睛起床，打開門就被濃厚的煙草氣息所震驚。看到鋪滿地麵的煙頭，薑文藝可以想象到譚書墨是如何一根接著一根吞吐的。
譚家，譚老爺子坐在餐桌前等待著早餐，“吳媽，報紙呢？”
吳媽雙手在身前的圍裙上快速的擦了幾下，“老爺子，給。”吳媽慌慌張張畢恭畢敬的遞了過去。
報紙翻動的聲音在靜悄悄的家裡無形中放大，大概的瞟了一眼並沒有看到什麼吸引人的新聞。
“您的牛奶和麵包。”吳媽將早餐放在譚老爺子的麵前。
也許是譚老爺子年齡大了，或者是以前養成的習慣，無論是什麼季節都回起來的很早。吳媽在譚家工作了很多年，這一家人她了解的也是比較清楚的。
“砰”的一聲，譚老爺子的手重重的拍在實木桌子上，想想都讓人覺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