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譚書墨一邊吹一邊聽著李媽的話,“您是過來人了 我們對於這個方麵也不懂,以後都靠您了。”譚書墨在誰的麵前都是不會說好話是人,今天真的很難得。
譚書墨和薑文藝兩個人都不說話,一個人喂一個人吃,但是全程都沒有一句話。“吃不下了!”薑文藝低著頭,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譚書墨端著飯不知如何是好,“要不,你再吃點。”
李媽開口說道,“她不想吃就不要勉強。”譚書墨默默的將碗下。
“姑娘,您還覺得難受嗎?”醫生把大致的情況都說給了李媽,小產雖然不用經曆生孩子鬼門關走一遭的疼痛,但是對身體的影響卻很大。
譚書墨還在場,李媽就這麼直白的開口,薑文藝的臉立馬就變的紅彤彤的,火燒火燎的,“沒事,我很好。”薑文藝緩緩的開口道。
李媽手裡的蘋果削好了,但是忽然忘記了,“哦,你瞧我這記性。”
“怎麼了?”薑文藝為了緩解尷尬,李媽的話剛說完就急忙接了上去。
“你現在還不能吃涼的東西,多吃活血的,把肚子的的瘀血都排乾淨,不然容易落下病根的。”李媽的話多了起來,“我以前照顧過好多這樣的人,現在不注意以後有後悔的。”
住在這裡讓薑文藝害怕,尤其是在醫院而且還剛好經曆過這種事情,“我想回家住。”
“可以嗎,李媽?”譚書墨知道不能說服薑文藝,又找不到合適的話,竟然傻乎乎的問起了一個保姆。雖然她知道的多,但是她又不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