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墨的話讓薑文藝剛剛稍有平複的內心瞬間波濤洶湧,讓她整個身體一僵,眼睛裡的彩色蕩然無存,沒有了一絲色彩。
酒精已經麻痹了神經,“丫頭,你聽我說,我剛剛那是……是……,總是不是心裡話,我是不想你難受。”意識到錯誤的譚書墨想要解釋可是已經遲了。
一盆冷水把薑文藝從手指到每一根頭發絲都是冰涼的,她記住了也清楚了,都說酒後吐真言,這也許就是譚書墨藏在心底深處的話。
譚書墨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其實他剛剛想說的是不想讓薑文藝難受。他不想給她壓力和負擔,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弄巧成拙,把事情越描越黑。
薑文藝閉上眼深呼一口氣,強忍著酸疼的鼻子眼睛裡的淚水就是不讓低落,“你去睡覺吧,時間也不早了!”
譚書墨酒已經醒了大半,拉著薑文藝的手苦苦哀求,“你要相信我,丫頭,我錯了,我不還喝酒,不該說錯話。”譚書墨神色慌張的拉住薑文藝的手。
“嗯,我知道。你不用說了。”薑文藝把手抽出來,臉上不見一絲表情,很是清冷。
譚書墨握了握空落落的手心,心底裡一陣一陣的揪著疼,“那我出去了,你不要多想。”譚書墨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床上發呆的薑文藝。
李媽端著還沒有敲門譚書墨就出來了,“先生,剛好醒酒湯已經好了,您喝點!”
譚書墨無精打采垂著腦袋,隻當沒有看到李媽。
譚書墨一隻腳剛踏出門,薑文藝就伸手把床頭的燈關了。薑文藝心裡的自責和悔恨被譚書墨簡短的一句話所驅散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