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公司的事情找你啊,打擾到你了嗎!”薑文藝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想給薑文藝壓力,而且也沒有什麼大事,“沒有,就是一個朋友無關緊要的電話。”如果張琛玉現在聽到譚書墨這麼說,恐怕早就氣死了。但是好像事實上就是這個樣子。
張琛玉雖然是沒有什麼重要處理的事情,但是謝家真的有等著謝言回去才能批的文件。吃完飯後,謝言又少做停留之後才回去。
謝言剛走,譚書墨就忍不住回來就想要問的問題,“為什麼要請他來咱們家吃飯?”
譚書墨緊追不舍的樣子讓薑文藝很不舒服,“你不用以這樣的語氣質問我,剛剛你也聽了,我是借這次機會感謝他。”薑文藝扶著疼的厲害的腦袋,說話也沒有了往日的耐心。
“公司的事情我可以處理的好,你以後彆擔心了!”譚書墨的話是對薑文藝的關心,可是冷漠的語氣讓人聽出來的隻是責怪。
薑文藝雙手按著麵前的桌子,淡淡的說,“我知道了,今天太累了,先去休息一會兒。”
薑文藝難看的臉色譚書墨看見了,一個箭步走過來扶著她,“你啊,以後不能太勞累。怎麼說都不聽,現在好了吧!”
薑文藝在譚書墨嘮嘮叨叨聲音的影響下,眉頭不覺皺的更厲害了些,“好了,我知道了。”薑文藝實在沒有力氣,隻想好好的躺下來休息一會兒。
薑文藝今天之所以是因為招待謝言了,可是深層次的原因不是還是因為想要幫助譚書墨嗎?現在竟然被這麼說。
譚書墨大男子主義,剛剛隻是顧慮到了他的麵子。對於薑文藝的關心置之不理。譚書墨看的出來謝言對薑文藝是心思,他覺得薑文藝是自己的,被彆人所覬覦是萬萬不能的。
譚書墨拉起被子把薑文藝蓋好,然後就出門了。今天中午才簽訂合同,和丁家攤牌是早晚的事,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林軒根據譚書墨提供的線索,終於在丁輝辦公桌的抽屜裡找到了證據,雖然不是文件,但是卻讓林軒意外得到了其他有用的東西。
丁輝這個老東西果真是商界的老手,他對於任何自己做的事情都記錄下來。倒不是什麼多此一舉,而是拿這些東西當做籌碼,威脅以前受過好處的人。這個本本外麵平淡無奇,很容易讓人忽視。如果不是林軒一個一個拿出來看看,恐怕怎麼也不會發現。
林軒打開隨意瞟了幾眼,裡麵包涵的信息果然不少。竟然還有林軒自己的,往下看了幾行,嘴角就止不住的往上勾起。
現在整個丁氏一片漆黑,林軒就是做賊進來的。下午譚書墨把消息告訴林軒,晚上他就坐不住了。如果晚上不動手,白天就更難找到機會了。
林軒總覺得這幾天丁輝的人在監視著他,也就是那些丁輝的秘書在辦公室裡見到他之後,不過現在好了,一切都不是問題。
“什麼人在呢?”林軒剛走出辦公室,就聽到了保安的聲音,燈光已經照了過來,林軒裝好東西捂著臉迅速下樓了。
“不要跑 不要跑。”身後的保安緊追不舍,但是畢竟是夜晚漆黑一片,都不方便,林軒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