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輝既然你不顧及以前去的情誼,那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以羈絆住我了,我今天晚上給你打這個電話,不是給你商量,隻是一個交代,你做也帶做,不做也帶做!”李秘書篤定的聲音通關電話這個係統加工以後,更加尖酸刻薄難聽至極。
“你終於露出本來麵目了吧,你不要忘了現在雖然丁氏落魄了,但是你的那些證據還都在我手裡。”林軒把秘密拿走這件事情,丁輝沒有讓一個人知道,他不知道李秘書到底清楚不清楚這件事,但是現在他就是要讓電話對麵的那個人後怕。
他丁輝不好過了,那麼其他人他也不會讓他的安然無恙的放在肚子裡,李秘書那邊呼吸的節奏有些混亂,聲音一頓,“丁輝,這件事借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除非你是不想要你的老婆孩子,變成一個孤家寡人。”李秘書威脅丁輝,“哦,對了,或者你可以換掉現在的,那麼就有我替你動手。”李秘書的聲音裡含笑,陰冷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丁輝沉默了好久,沒有再說話。電話掛斷了,可是他的手機仍舊在而耳邊嗡嗡作響,他不能拿他家人的性命來賭。丁輝在生意場上這麼多年,得罪的人恐怕也是多了去了。
再加上李秘書是一個人心狠手辣的人,能夠在官場裡活的風生水起的都不是簡單是人。但是如果真的將自己手裡的東西全部交給譚書墨那還不如讓他死了去了。
當時當著媒體發麵子對譚家的現狀冷嘲熱諷的,萬沒想到今天竟然在自己的身上應驗了。本以為這一工程是一個香餑餑,費儘心思得到了到最後卻成了個燙手的山芋。
如果早早的聽公司其他人的勸說,也不會林軒這個小子有機可乘。錢已經大把大把不計其數的扔了出去,現在給譚書墨無異於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怪不得當時林軒舌燦蓮花在他麵前說儘好話,非要一切都用最好的,原來一切都是他們的計謀。忙碌了大半輩子,忽然發現如今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
譚書墨回到家裡,李媽飯菜已經端了上去。但是就是不見薑文藝的身影,李媽走近譚書墨,故意把聲音壓到最低,“書墨,洗洗手吃飯吧!”
譚書墨坐在飯桌前等了一段時間仍舊沒有見到薑文藝,“李媽,咱們吃飯吧?她人呢?”譚書墨以為薑文藝動作慢,所以剛剛故意拿著報紙等了這麼好半天。
“你沒回來之前她喝了點我給她燉的湯,她說她想睡一會兒,晚上就不吃了。”李媽緩緩的說。
“哦,好吧!”譚書墨點了點頭,食欲和心情明顯受到了影響,“我進去看看她怎麼了,您吃吧!”譚書墨越想越覺得不對,心裡難受,索性就放下碗筷。
李媽搖了搖頭,示意譚書墨不要進去,“這兩天我看她都有些不對頭,本以為慢慢的就會好的,可是現在真是讓人越發不省心了。”說完李媽歎了一口氣,臉上很是擔憂。
“你啊,讓她一個人靜一靜。”看著譚書墨坐下,李媽接著說,“她畢竟還小,有些事情是經不住的,有時間也要多陪陪她。”李媽和譚書墨的目光都在盯著禁閉的門看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