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憶裡麵走出來的蔡詩茹,嘴角都不禁帶著一絲笑意。
“我們一輩子都是好朋友。”舊日話語回蕩在耳畔,她嘴角的笑意更濃。似乎隻要這樣回想,定能夠回到當時的場景一樣。
待回過神來的蔡詩茹,眼前一閃而過沈月溪的模樣,一雙璀璨的雙眸逐漸染上寒冰。
她不由得想到了傅氏集團周年慶時,沈月溪和她反目成仇的樣子,和之前在雪地裡親自寫著她們友誼的模樣,判若兩人。
一陣苦笑,沈月溪現在隻當她是搶走她戲份的敵人了吧。
與此同時,沈月溪處於失眠狀態。
“還不睡?”傅金言瞥見一旁的女人毫無睡意,不禁開口。
沈月溪搖搖頭,嘴角扯出一絲邪魅的笑容,“氣都氣飽了,怎麼還能睡得著?”
傅金言實在覺得有些困,他知道沈月溪拍戲時遇到不順。可是困意席卷而來時,無法去想其他的事情。他翻了翻身,又再次陷入睡夢當中。
沈月溪聽見身旁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從心底冷哼了一聲,而後一人走出了房間。
“這麼多年了,沈月溪……你還是一樣的卑鄙!”沈月溪咬緊牙根,眼底散發出的儘是陰險與仇恨。
她現在是完全被恨意包裹的女人,根本想不到其他的東西。
走進書房,一人靜坐片刻,她的心還是浮躁的厲害。剛從椅子上站起身,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放在角落的東西,發出了一陣沉悶的聲響。
沈月溪皺眉,拿起東西,是一本相冊。
因無聊,她翻看了幾頁,可是翻到最後一頁時,瞳孔緊縮,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刺眼的畫麵,她麵目猙獰。
照片上是沈月溪大學時代和蔡詩茹的合照。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笑容甜蜜的厲害。那時候雖然生活貧困,但是日子過得還是很幸福的。
可是她沒有任何懷念的情愫,有的隻是一陣惡心。
照片上的蔡詩茹笑的正歡,可是此時的沈月溪一點都不想看到。她直接將那張照片從相冊裡抽了出來,既然從抽屜裡拿了打火機,直接把照片點燃了。
看著逐漸燃燒殆儘的照片,沈月溪心中閃過幾分快意:“蔡詩茹,你搶走了我的東西,我一定要變本加厲的討回來!”
導演的話依舊清晰圍繞在她的身邊,所有王銘國導演的戲,戲份都被切斷,這對一個演員來說,那可是致命的傷害。
蔡詩茹!我會讓你好看的!
“阿嚏!”
手還拿著劇本的蔡詩茹不知道怎麼了,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揉了揉有些發紅的鼻子,難不成是有人在罵她?想想實在可笑,自己怎麼平白無故冒出這樣不科學的想法。
不遠處的窗戶打開,偶爾一陣微風吹進來,吹得窗簾輕微搖擺。
蔡詩茹感到身體發出一陣冷意,披上了外套,站起身,將窗戶關上。
透過窗戶望去,萬物皆安。
“月溪,你知道嗎?當年我在落雲山時,還給那人留下一個布娃娃。”蔡詩茹雖然看著外麵,卻聽到回憶之聲。
那聲音雖然時隔很遠,但是再次回憶起,依舊清晰。
當年她和沈月溪幾乎是無話不談,蔡詩茹和她關係好的,想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