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冬怔怔的看著宋雲山,忽然問道:“哥,那你追到蔡詩茹了嗎?”
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宋雲山忽然笑出聲來,笑了好久,他收起笑容來,又喝下一杯酒,“沒有。”
“沒有?”白長冬詫異的看著宋雲山,打上學的時候起,暗戀宋雲山的人都能從天安門排隊到故宮,卻沒有一個人表白成功。
所以,他一直都覺得,隻有宋雲山拒絕彆人的可能,誰會腦子抽了,拒絕宋雲山這樣的鑽石單身漢?
看到了白長冬的疑惑,宋雲山輕笑一聲:“沒有,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說她現在還是白長冬的女朋友,哈哈哈。”
白長冬聽到這句話,也捧腹大笑起來,猛地灌了兩口氣,問道:“她真這麼說的嗎?”
宋雲山並不說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白長冬笑的更誇張。
好久之後,白長冬才止住了笑,歎了口氣,“今天柳芊卉打了我一巴掌,好疼啊,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哪兒舍得動我一根汗毛。”
宋雲山並不接話,等著白長冬繼續說道:“看看,跟彆的男人跑了我就是根草,下手這麼重。”
說著,白長冬輕輕摸了摸自己腫起來的半張臉。
宋雲山笑道:“柳芊卉是會隨便打人的人嘛,肯定是你做了什麼傷著人家了。”
白長冬翻了個白眼,“我還能做什麼,我拉了她一把,結果那個瘸子摔倒了,但我其實並沒動那個瘸子,我就想拉住柳芊卉。結果柳芊卉就甩了我一巴掌。”
“哼,”白長冬冷笑一聲:“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哪兒快了,”宋雲山笑道:“這都好多年了。”
兩個大老爺們湊在一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半晚上,直到各自把心中的苦水都吐了出來,已經月上中天了。
兩人都是喝酒不上臉的類型,白長冬趴在桌子上,在各個杯子裡看了一遍,沒酒了便叫來老板。
老板猶猶豫豫的不肯上酒,生怕兩人沒錢。
宋雲山端坐一旁,扶著額頭,從口袋裡取出錢夾:“再來一箱。”
老板看了看那鼓脹的錢夾,忙笑了兩聲,又拿酒來。
白長冬舉著瓶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轉而眯著眼看向宋雲山,“哥,你,敢不敢上了蔡詩茹。”
宋雲山也喝醉了,眼睛裡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東西,擺了擺頭,他嗤笑一聲,“你見過你哥,怕過什麼。”
“哈哈哈哈,好!”白長冬一拍桌子,勉強立起身來,笑道:“那你,那你打電話給,給蔡詩茹,讓她現在出來!”
宋雲山看了白長冬一會兒,也笑道:“好!打就打!”
過了許久,都沒聽到電話那頭有動靜,白長冬不耐煩的搶過手機,說道:“哥,你這,喝醉了,都沒撥出去。”
宋雲山搶過手機來,罵道:“你才喝醉了,你哥我千杯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