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嚴的眼球都突兀出來了,臉上儘是一臉的疑惑和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這把鑰匙……這把鑰匙可是象征蔡氏家族掌權人身份的鑰匙,隻要是蔡家人,見了這把鑰匙必須言聽計從,不然就得家法處置。
看著顧嚴的嘴臉變化,勾了勾嘴角,眼底劃過一絲狡黠。
“這把鑰匙,我相信你並不陌生吧,鑰匙在我手上,就表示隻要是蔡家的人都得對我言聽計從。”語言帶著挑釁的意味,微微動了動自己的肩膀,語氣陰陽怪氣還帶著命令的意味說:“還不趕快把我放了,難道你想以蔡家家法處置?”
“這把鑰匙……”怎麼會在她的手上?
顧嚴雖然疑惑,但還是按照的吩咐去做了,畢竟鑰匙在就表示蔡家掌權人在此。
“你還是還是你識時務者嘛。”被鬆開後,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望著顧嚴,突然,她的眼底閃過精光,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人。
顧嚴現在肯定不會輕舉妄動,而且還會聽從於她。
“現在,你把針筒撿起來,將裡麵的藥物全部注射進宋遠山的身體裡麵。”站在一邊,還找了個椅子做了下來,直接看著顧嚴的動作。
這種殺人的事情,還是丟給下人去做,況且顧嚴和宋遠山關係還行,兩個人互相殘殺,最後蔡詩茹和顧嚴也有一層隔膜,這樣也算是一舉雙雕,既除掉了宋遠山還是他們反目成仇。
在心裡打著算盤,目光一直注視著顧嚴的動作。
另一邊,蔡詩茹和蔡九畹已經吃完飯了想,蔡九畹為了讓蔡詩茹高興,特意提議去遊樂園玩,蔡詩茹原本還打算回去看看宋遠山,但最後還是在蔡九畹的軟磨硬泡下去了遊樂園。
醫院此時就隻有顧嚴和孟青能夠照顧宋遠山了。
…………
見顧嚴一直沒有動作,還站在原地愣著,似乎在想著什麼。
蹙了蹙眉,額頭上堆滿了皺紋,“我勸你不要有什麼小把戲,也不要反抗,畢竟我得手上可是有象征你們蔡家掌權人的東西,你是蔡家的管家,這一點不可能不知道吧。”這句話火藥味十足,也將沉思中的顧嚴拉了回來。
他的拳頭捏的緊緊的,額角的青筋暴露著,忍著怒氣,最後突出幾個字:“你鑰匙哪裡來的?你沒有給我看過,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雖然那把鑰匙是真的,但是顧嚴還是不相信能得到這把鑰匙。
“你身為管家看不出來?”語氣裡麵帶著質疑,還有一絲不耐煩。
“……”顧嚴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正在猶豫的時候,又重複著。
“趕快把這藥物注射進宋遠山的身體裡麵,不然,你就得家法處置。注射了之後在帶我離開醫院。”
到底要不要照做?如果做了,就成了蔡詩茹和宋遠山的仇人,如果不按她說的做就得按照家法處置。
正在遲疑中,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撞開,顧嚴和一齊望了過去,神色都是如此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