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憐被推入了病房,季家父母坐在病床前,看著麵色蒼白的楚雨憐甚是心疼,此時得知她沒有了生命危險,季父也就想到了將她害成這幅模樣的關倩婷,心中越發的憤怒,當即站起身來便吩咐管家去狀告關倩婷。
而季母心中隻有楚雨憐,她隻想要楚雨憐快些醒過來,這樣她才會安心,若是楚雨憐一直昏睡著,她的心中也依舊難受。
餘光掃見季父麵色不好的走了進來,季母不解的看著走過來的季父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季母身邊坐下,季父深深地看了一眼昏迷的楚雨憐,忍著怒火低聲說道:“剛剛我讓管家去起訴關倩婷,但是管家和我說,關海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並且將關倩婷關進了精神病院。”
季母自然知道被關進了精神病院是什麼意思,診斷出了精神病,那麼即使殺了人也會被定為無罪,她的心中也很是憤怒,看著病床上的楚雨憐呢囔道:“我可憐的女兒,真是苦了你了。”
兩人的心情都很不好,季父更是如此,隻是此時楚雨憐仍舊昏迷,他想要發泄也不能,隻好將那股氣憋悶在心中。
這件事情被大肆報道,許慕將手中的工作完成,打開手機便看到了這新聞,腦中一片空白,竟連手機何時掉在了地上都不自知。
“雨憐,雨憐。”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撿起手機便往出衝,隻是想到了手中的工作,還是生生的停下了腳步。
緊緊的握著手機,許慕抿唇思索片刻,終是轉身進了辦公室,此時經理正在翻閱著文件,見許慕走了進來,將手中的文件放下不解的問道:“許慕,臉色這麼不好看,發生了什麼事?”
在經理麵前站定,許慕內心掙紮著,一邊是自己喜愛的工作,另一邊是受傷昏迷的楚雨憐,無論是哪一個他都不想放棄。
隻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他總是要舍棄一個的,既然如此,便將這工作辭了吧,工作沒了可以再找,但是楚雨憐此時需要他,他不能傷了她的心。
想及此,許慕便毫不猶豫的說道:“經理,我要解約。”
聽到許慕的這話,經理的眉頭瞬間緊皺,狠狠地拍了拍桌子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話嗎?解約可是要付違約金的,而且你自己應該也知道那筆違約金該有多少!”
許慕自是知道,隻是錢哪有楚雨憐重要,他知道經理這是在變相的挽留他,隻是他不得不狠下心來道:“經理,我想好了,我一定要解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彆無選擇。”
經理陰沉著臉色緊盯著許慕,卻見他眼神中滿是堅定,終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既然這是你自己的選擇,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希望你不要後悔。”
“謝謝經理。”許慕苦笑一聲,雖然他很是不舍這份工作,但是想到馬上可以見到楚雨憐了,他的心中便沒有那麼難受了。
解約的文件很快便印好,許慕毫不猶豫的簽上了名字,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離去,步伐間的慌亂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