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推測合情合理,高明趕緊給南濘大廈附近的派出所打電話,詢問這兩天是不是有人報失蹤案。
沒過一會,那邊就有了回複,“那麻煩給我們傳過來,謝謝老哥了。”
高明把手機收起來,和宋元說道,“確實,這兩天一共有三起失蹤案,隻有一個是成年人的。我已經讓那邊的給我們傳真過來了,我去拿一下。”說完,就往辦公室的傳真機走去。
吳鬱還在勤勤懇懇地縫屍體,小助理早就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了,不怪他,新來的一般都這樣,要是遇見“巨人觀”之類的更慘。
“沒想到宋先生居然不怕。”吳鬱從剛開始就有些在意這個事情了,很少有人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鎮定自若的,所以一向有些靦腆的他也開了口。
“還好,我在M國也看到過不少了,膽子也練出來了。”宋元回答道。
“奧,是這樣啊。”兩個人都不是什麼擅長聊天的性子,就突然沉默了下來,這份安靜一直被高明打破。
高明進來的時候,拿著兩張紙,“是這個人,把頭留下來就好確認了,死者叫王芳,是在朱維所在公司附近的公司上班的一個小員工,報案人是她的合租人。”
“果然,目標的選擇沒有變,都是這種消失了不會太讓人在意的人。”
“他就算再大膽,也不好這麼過分,但是之後就說不定了。”
現在溫初的情況變得有些不可控了,而溫然作為一個導火索,沒有人會相信他隻是為了錢去殺人,跟變態在一起久了,心理總會不可控的。
“走吧,我們先去痕檢科那裡問一下吧。”先去看看那些罐子,或許上麵會有一些雙胞胎留下的線索。
“走吧。”
痕檢科並沒有很遠,就在三樓,上樓就是了。他倆上去的時候,痕檢科非常清閒。
“你們怎麼回事?剛剛不是才有一批罐子?你們都檢查完了?”高明也是難得見到他們這麼清閒。
張瑾這兩天代替劉佳坐鎮痕檢科,“你們不用問了,罐子上什麼都沒有。”
“一點也沒有?”高明有些不死心,“張哥,你可彆誆我。”
“我誆你做什麼。”說這話的時候,張瑾還喝了一口剛泡好的茶,“罐子就是最普通的罐子,有不少廠子都能做,然後蓋子,上麵全是手套的印子,沒有一個指紋,一目了然,我也懷疑過,用機器檢查後也沒有發現任何指紋,就連殘缺的也沒有。”
“這兩個混蛋也太謹慎了,那這個玻璃罐子的生產地能查到嗎?”
“不好說,因為這個罐子太普通,看起來好像是特彆定製的,特意讓人家不要留下任何標誌。”
“媽的。”高明狠狠錘了一下旁邊的桌子,也是,任誰被這麼戲耍了,心裡都不會好受。
“行了,彆氣了,現在隻能從王芳的屍體上再找找線索了,你待會再讓人去我那裡把資料再拿來吧,幫我準備一個小房間,我在警局看好了。”宋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