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可能。”程唐沒有和程景說，傅臨川的原話是考慮一下。在他看來，這已經是傅臨川對他能力的認可。
“你？你有什麼值得他相信的地方。”不是程景不相信，而是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
當年就連自己都是完全接管了程氏，才得到傅臨川的另眼相看。在此之前，傅臨川隻和他的父親談合作，就連老二都沒能和他說過生意上的事情，就憑程唐這麼一個小孩？可笑。
程唐一向心氣高，這麼被程景一說，心裡是一萬個不服氣，“我和季意合作了這麼長時間，傅臨川會不知道？再說了，我幫季意拿到了多少錢，給季氏多重的一擊，難道傅臨川會不知道。”
程景一聽，心裡就有數了，果然，傅臨川不是看中了他的能力。程唐話裡話外都是季意，如果真的讓傅臨川這麼肯定了，那…程唐的存在現在就可以消失了。
這些，程唐一無所覺，還在繼續說，“我可以帶給季意的，也能帶給他，這難道不是他對我的認可嗎…”
“那…照你這麼說，這次你們的合作，要擴大一步了？”程景沒心情聽他繼續誇自己了，乾脆地轉移了話題。
“是，我已經把合同給了季意和傅臨川，如果他們簽了字，立馬這個項目就可以啟動。”程唐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你已經知道傅北辰和冷華芝這次的合作內容了？”程唐既然都做了準備，那就是說他已經知道他們在乾什麼了？
“這不算難，很好猜，我在國內打聽來，打聽去，都沒有聽說有什麼外資投資的項目。那他們就是把項目放在了國外，這個雖然不是很好打聽，不過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很快就有消息了。”
“你怎麼肯定是外資。”
“傅臨川到現在都沒有動靜，你覺得如果傅北辰會有大量資產在國內嗎？”程唐反問。
不得不說，程唐的腦子真的好用，有些事情隻要有蛛絲馬跡，就能被他推出來。不去當警察可惜了。
“我去…”宋元把自己在小房間裡關了很久，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讓他找到了一些線索，他立馬就想把這個發現告訴高明。
把門推開，不少同事都已經睡著了，昨天連夜找了那麼長時間，都累了，尤其是吳鬱。大晚上基本上就沒有停過，一直等到剛剛，所有的報告做完才眯了一會。
宋元悄悄地走到高明的身邊，把他叫醒，“高明，高明？”高明也是忙了一整晚，一直到剛剛才咪覺。
“怎麼了？”高明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宋元眼睛發光地看著他，嚇了一跳。
“噓，你小聲點。”宋元提醒他。高明這才往旁邊看，一整圈都是睡覺的。目前看來，隻有麵前的宋元比較清醒。
“是有什麼事？”高明捏了捏山根，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不是他龜毛，宋元因為熬了一整晚，又是黑眼圈，又是胡茬，這幅樣子和剛見到他的那副海歸精英的做派完全不同。
“我發現了一些東西，我覺得會有用。”宋元怕吵醒旁邊的人，用氣音說話。高明聽見，也不自覺的用氣音說話。
“那我們去樓下吧，你稍微收拾一下，我們邊吃邊說。”高明的肚子發出了一些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