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實在是有些不理解宋局長這樣的官員的想法，實在是太難懂了。
“你還是挺有用的嘛。”高明看著自己手裡的證物袋，心滿意足，終於體會到了柯聞先的好用，這個人看起來也不像是平時那樣不近人情嘛。
“當然了，我好歹也是一個隊長，怎麼可能太差。”柯聞先對這樣的事情一向是不謙虛的，畢竟是事實，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真是的，怎麼一點都不謙虛。”高明嘟囔著。宋元突然對他們的這個相處模式產生了一些危機感，尤其是柯聞先的這個態度，太過於曖昧，讓他不由得心中警鈴大作。
“我是什麼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說這話的時候，柯聞先還有意無意地看了幾眼宋元？宋元非常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個人卻是是來宣戰的。
宋元覺得有些好笑，明明自己守了這麼多年的寶貝，突然就被彆人覬覦了，哦，不對，是早就被人覬覦了。現在才匆匆忙忙出來想宣誓主權，不可笑嗎。還有，他的心思高明怎麼可能清楚。
和他在一起也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高明是什麼木頭腦袋。就看柯聞先這小心翼翼的樣子，就不可能把這件事情說通的好吧。既然他們兩個沒有什麼關係，那有什麼好宣戰的呢。
他眼中的輕視實在是太明顯，柯聞先自然是看出來了，很少有人能讓他有這種生氣的感覺，宋元……不簡單。
“是，我當然知道了。小氣鬼……”後麵說的這幾個字沒敢讓人聽見，隻有宋元站的近，聽見了一些，雖然話不是好話，但是這個語氣中的嫻熟是不可能讓他不在意的。
“我們趕緊回警局吧，我們沒有這麼多時間拉家常了。”宋元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是不開心的樣子。他這個演技，最多也隻能騙騙高明，柯聞先這樣的‘同類’自然是瞞不過的。
柯聞先眼睛裡的笑意有些紮眼，雖然不像表現的太不禮貌，但是宋元沒想再看他，而是轉頭看向高明。
“嗯，吳鬱應該檢查了一段時間了，現在過去的話，說不定正好報告就出來了。”高明看了看手表說道，他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感受到這劍拔弩張的氣氛，真是遲鈍的可以。
“走吧。”宋元先抬腳往外麵走去，一到外麵就非常自然地坐到了高明的副駕駛上，“快點上來吧。”對著門口和柯聞先說話的高明說道。
“馬上就來。”高明像他揮了揮手，示意他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待會自己很上。”
‘真冷淡啊’柯聞先勾起了嘴角，不過轉瞬即逝，高明以為自己看錯了，“知道了，你先在前麵走吧。”
“那我過去了。”說過去就過去，高明從來不和柯聞先客氣，實在是他們兩個人從小想到大，太熟悉了，如果客氣客氣，還會顯得做作，好像是故意的一樣。
“嗯。”柯聞先看著他已經走開，才低低地應了一聲。
高明一點也不浪費時間，直接就開車走人，一直到看不見的時候，柯聞先才和自己的隊員們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