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宸好笑的看她,“你怎麼不提漲工資呢?”
夏桑聳聳肩,“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是不是可以順水推舟了?顧總……漲工資?”
顧司宸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唇邊的笑意漸濃。
“看你表現。”
說罷,顧司宸推著輪椅往辦公室外而去,夏桑將香水裝在手提包裡,趕忙穿鞋跟出去。
“我的表現難道還不夠好嗎?顧司宸!”
夏桑不滿的嘟嚷著。
盛城開車去了江城的濱海商場,這家商場隸屬於顧氏旗下,乃是江城市內最大的一家商場。
在車上,夏桑隨時隨地不放過睡覺的機會,就連手機上洛冰給她發來短信她也沒能看見。
顧司宸點的是她愛吃的中餐,其實夏桑不愛吃西餐,反而更愛精致的中餐,總覺得中餐才有家的味道。
餐廳裡。
因為這會正是中午時間,所以來吃飯得人比較多,餐廳很是擁擠,儘管顧司宸已經提前訂下位置,但大廳還是吵雜。
“我去上個廁所。”
夏桑忽覺腹痛,對顧司宸說了一聲,起身往包間外麵走去,她沿著走廊走到廁所方向而去,正準備進廁所,卻耳尖的隔壁包間傳來男人的咒罵聲。
“你他媽不過就是一個殘廢,還敢拒絕我。”
夏桑腳步一頓,微微搖頭,還是繼續往前走。
“放手,陳總,我陸嫻君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我身後的陸氏可不是你能吃罪得起的!”
陸嫻君?
夏桑步伐再次停住,猶豫片刻,她轉身往回走,來到剛才的包間門口。
隔著厚重的門板,她看不見裡麵的情況,但卻能聽見男人的下流的惡毒語言。
“我呸,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你以為我還怕陸氏?你不過就是一個殘花敗柳,給我站住!”
掙紮之間,屋內響起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
“你……竟給我下藥!”
陸嫻君的語氣帶著一絲顫抖和恐慌,此時,她的左臂被人拽住,職業裙裝的領口也被男人撕裂,露出裡麵的美好的風景,若隱若現,令男人血脈膨脹。
“來吧,你就是叫破天,今天也沒人救你,大爺我倒是要好好享受一番你這賤人的味道。”年僅中年的男人身材肥胖,利用體重優勢,將瘦弱的陸嫻君壓在沙發上,雙手往陸嫻君的裙底探去。
此刻藥效發作,陸嫻君隻覺渾身虛弱無力,尤其下-體傳來的酥麻感,讓她幾乎站立不起來,意識被藥效侵吞,她的掙紮和反抗在男人眼裡卻是撓癢癢一般,男人興奮得臉色通紅,低下頭要去親陸嫻君。
一股汗臭和酒味衝擊而來,陸嫻君麵色更加蒼白,她越發拚命的反抗著,但沒有右手的她,如何是這男人的對手?
她就是破碎的傀儡娃娃,儘管有再多的不甘,也隻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難道……她的一生就要這樣毀掉嗎?
男人油膩的手指愈發的不老實起來,她眼前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一顆心被狠狠揪著。
男人貪婪的目光在陸嫻君身上遊離,猶如利刃刮心。
說著就去親她,臭烘烘的味道全噴在陸嫻君臉頰。
陸嫻君的掙紮惹怒了男人,怒火漸漸燒起來,他狠狠地拽住陸嫻君的頭發,將陸嫻君從沙發上拽下來,在這衝突之間,陸嫻君的手臂和膝蓋無意之間磕到茶幾堅硬的桌角,刹那間,刻骨鑽心的痛從四肢百骸遊走。
她的反抗沒有用,緊接著,男人粗壯的身體再次壓下來,粗著嗓子怒吼:“媽的,不就是一個小賤人,裝什麼裝?誰不知道你年紀輕輕就和顧二少勾搭在一起,反正也是個殘花敗柳,到頭來被人拋棄,不過就是一個玩物!”
粗鄙不堪的語言,狠狠地觸痛陸嫻君的心。
猶如聽見顧司絕名字時,她渾身不可控製的戰栗著,那空蕩蕩的袖管無情的嘲笑著她。
“顧司絕……”
陸嫻君被這藥效折磨得生不如死,來自於身體的渴望讓她難耐,可身上這男人的味道卻又讓她惡心至極。
一股從未受過的屈辱感鋪麵而來,她的眼角蓄滿了淚,麵色比剛才更加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