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平生擰眉，“能吃嗎？”
段無依點頭，“很好吃的，顧先生……我沒事的。”
雖然舌頭很痛，但是她不能浪費。
湯圓也不便宜，至少對於她來說，能吃一份湯圓，已經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了。
而且能和顧先生多坐一會兒，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所以段無依吃的很慢，幸好顧平生也沒有什麼急事，隻是帶著淺笑時不時和她搭著話。
他知道段無依說話不方便，也很耐心地聽著她說，溫柔如水。
也不會催促段無依，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
沒有理由地安心。
“小姑娘，今天和男朋友一起來吃湯圓啊，好久沒來了呢。”店裡的客人陸陸續續離開，老板出來收拾碗筷，看到段無依忍不住打了聲招呼。
段無依有自己能支配的錢，父親沒有喝酒打她的時候，她會來這家店。店裡老板很好，因為小姑娘長得好看，說話軟軟很慢，很有特點。所以記住了她。
卻不知，段無依其實是有些結巴，而且內心敏感，她很自卑。聽到老板說顧先生是她男朋友時，整個心都提起來，要是顧先生不甘心。
“不……不是我男朋友……”段無依紅著臉，有點慌張地解釋。
顧平生隻是溫笑著，也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