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看了看四周:“未曾見過,你是知道我認不請人的。”
剛想去找人,空中便飄落了些許的花瓣。沫妍伸手接過一瓣,屋裡怎會飄花瓣。莉莉拽著一根紅綢,便從二樓的柵欄跳了下去。沫妍看著眼睛都睜的比平日大一倍,連嘴都微微長大了些。
好擔心她會掉了下去,她看著手心都出汗了。穆湛撞了撞她的胳膊:“小娘子莫擔心,難道你沒看見她背後的繩子。她們以跳舞為生,此表演自當不會隻是這一次。她可就是你要找的人,長的其貌平平麼。”
沫妍有些汗顏,不知該如何搭話。在他眼裡應當沒什麼審美觀,難怪看誰人都長的一個模樣。沫妍趴在柵欄上看著莉莉跳舞,她隻看了一眼便自動尋到雲彭身上。
她朝雲彭笑了笑,指了指一旁的穆湛。雲彭看了穆湛一眼起身就上樓了,攬過沫妍的肩膀:“你為何會在這裡,你我以前可沒這麼有緣。”
“被你這般一說,好似真的是這樣。但是我並非是與你有緣,我是與你們家小娘子有緣的很。”他要用下巴挑沫妍的下巴,被雲彭一手抓住扇子。
沫妍往雲彭懷了靠了靠:“你是先生,能不做那些紈絝子弟才會做的動作麼。”真不知該如何說他才好,每次都是這副德行。
“小娘子若不喜歡,我不做便是。今日小娘子打扮的如此好看,可是要去何處。”他將扇子打開扇了扇風,靠在一旁的良柱上。
她每日都穿成這般,有何不一樣:“好友相邀,便前來捧場。我每日出門除了衣服不一樣,還有何不一樣。”
“小娘子還是頭發散下來適合你,挽著頭發著實不太適合。這樣一打扮便又比昨日美了些,讓人看著著實心動。”與她越發的像了,就好似她在他麵前站著。
好像用手碰觸她的臉,但是定睛一看卻不再是她。她今日好似是將頭發披散了下來,讓筱筱為她挽了一個未出閣的發髻。他又透著她看她的女學徒,那眼神真的是能溺出水來。
她尷尬的恩了一聲,將他喚回現實:“她表演完了,我們改日再續。我們快尋著她,不要再找不到人。”
沫妍看著莉莉上樓,從穆湛身邊擦肩而過。穆湛連忙拉住沫妍的手,沫妍疑惑的看著他。他將手放開:“慢些,那邊人多。”
沫妍點點頭,他剛才語氣突然正常到有些不適應。這話由雲彭嘴裡說出來,豈不是更正常。她日後還是儘量在他麵前少出現,否則他永遠都逃不出以前的事情。
雲彭靠在柵欄上看著他:“妍妹不是你的女學徒,你也切莫再將她看成那個人。我知道你對她抱歉,但彆把補償還在妍妹身上。她怕是承受不住你的補償,我言儘於此。”
“你這是想讓我日後離她遠一些,若我做不到呢?”他好不容易再遇到與她那麼像的人,有怎肯那麼容易放手。
雲彭嘴角微微勾了勾:“那你日後怕是再也遇不到她了,你我也算老朋友。你是知道我的秉性,我的東西除非我願意。否則誰也搶不走,她是我注定傾付一生的人。”
“我不會喜歡上她,你是知道的。不過是一個精神寄托罷了,你想連我這最後一點寄托都毀掉。”他自然知道雲彭的脾氣秉性,他本是波瀾不驚的。
自她出現的那一刻,他的心裡就再也靜不下來了。雲彭看著不遠處奔過來的沫妍:“她想幫你從以前的事情跳脫出來,日後切莫對她做一些奇怪的舉動。也彆說一些奇怪的話,小娘子豈是你叫的。這樣與登徒浪子有何不同?”
“搞了半天,原來是我家阿涯生氣了。這次我是知曉了,自當不會再犯。不如就叫小妍妍如何,比小娘子情切些。”真沒想到他還有如此一天,吃醋就早些說。
沫妍跑過來後看著雲彭:“我們走吧!筱筱與薑梵有事請,不與我們一道。我想去街上走走,讓馬夫先回去吧!”
“不如我們去狩獵的好,聽聞東邊的樹林裡麵出現了一隻三眼狐狸。委時難得的很,聽說那隻狐狸身上的毛都是五顏六色。兩眼的見得多了,三眼的莫不是什麼怪胎。不過有人說那三眼狐狸身上的毛皮會發光,每日都會在東邊的林子摘果子吃。”如此奇觀該當讓小娘子好好看看,雖然他隻是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