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將那些可笑的想法拋除。他和她不是一路人,她不屬於這裡。他將腦中那些可笑的想法拋除後,開始閉眼入睡。
薑梵離開後,轉頭看了一眼。剛才一點女子的矜持都沒有,她怎麼還是那麼冒冒失失。她拍了拍臉頰,努力眨了眨眼睛。
天氣已經快黑了,她開始往回走。走在街上這裡的女子,都慌慌張張的往家走。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隨手拉住一個女子問到:“姑娘,你們走這麼慌忙做什麼?”
“一看姑娘就是外地來的,這裡最近有好幾家姑娘消失。姑娘也趕快找家安全的客棧住下,我先回家了。”她走的極快,讓薑梵一度覺得她在逃命。這裡有姑娘消失,為何在鎮上沒人聽說?
還是故意將事情壓下來,這件事情要讓雲彭知道才可以。她也趕忙回家了,這個小地方事情比京城還多。她回家的時候,雲彭還未回家。沫妍在家裡為孩子刺繡衣裳,那彆扭的針法連她這個不懂的人都覺得彆扭。
“等你孩子出生,重要有些審美估計都不會穿。你家那麼多下人,這些事情交給她們做就好。何必親自動手,你的確不適合刺繡。”她這個人向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對沫妍更不會客氣。
與其說那些虛偽的話,不如告訴她實話。沫妍將衣裳放在一旁:“我什麼事情都能做好,唯獨刺繡我是怎麼努力都不行。還是交給下人做算了,我的確不適合這些東西。”
“你這幾日去那裡了?”難得見她在,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她不在倒有些想她了,這幾日煩悶的很。
她也沒去那裡:“我就在家,不過回來的晚罷了。我今日去了一個村子,那裡發生了一些事情。已經有好幾家女子消失了,這些都不重要。我遇到一個和易愷長的一模一樣的男子,我想能讓易愷借屍還魂的人可能就是他。”
“你說借屍還魂,這些都是逆天之為。你可知道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們的命運都在司命的命薄上,若非是司命改寫。他們的命運根本不可能變,逆天之為必遭天譴。
天帝也最討厭這種自大的人,此事是萬萬不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強行修改代價不是你能承受的。所以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不要再妄想了。”
“我不信命,我就是自己的命。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隻想他活過來。”隻要他活過來,就算付出她的命也在所不惜。
薑梵真的是怎麼說都不聽,她眉頭微微皺了皺:“若他活過來,要用你的命和彆人的命來抵。那你可覺得還值?”
“我不在乎我的命,我隻想他活在這世間。哪怕隻有幾年也好,過他想過的日子。前半生他沒為自己活過,我總感覺他是遺憾的。”她希望他為自己而活,不希望他活的那麼累。
沫妍聽了她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的的確沒錯,他把一生都奉獻給魏國。沒有一天是為自己而活,可是這就是他的宿命。我們都沒辦法改變,即使我是仙也不能篡改這些。”
“每個人都有來人間特定的使命,出生後命薄就會有記載。若你將彆人的命數擾亂,你可知會讓多少仙為難。這件事情以後千萬不要再想,對你們所有人都沒有好處。”她言儘於此,說的已經夠多了。
可是看薑梵倔強的眼神,她感覺自己說了一堆廢話。簡直是對牛彈琴,薑梵是她朋友。她不想薑梵走上一條不歸路,那條路一旦踏上就真的再也回不了頭了。
知道說再多也沒用,她繼續拿起衣裳開始縫。薑梵耷拉著腦袋:“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不試一下我不甘心。”
“你可知你這一試,就再也不能回頭了。所以千萬不要試,聽我的話準沒錯。”她還想要試,這種事情可試不得。
看來她還是沒有看出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一個個真不讓她省心。她揉了揉太陽穴,殊元的事情還沒解決。現在薑梵又要借屍還魂,還有龍王的事情要解決。這一件件都撞一起,她到底該解決哪一件。
沙華那裡還是沒有消息,難道當初的獵龍者都去世了。那些隱居的人,藏的未免也太隱秘。居然一點消息都打探不到,突然感覺心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