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賭王家的二房,厲風行的神色也稍有幾分凝滯。
聞璐看在眼裡,心裡更加確信厲風行隻是麵上淡定,其實和她一樣,在見到那位二房姑爺後心裡一直有種種疑惑。
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兩個長得這麼相似的人?
霍嘉梵稍加思索,“二房主管澳島的博彩業務,西港並無業務往來,所以接觸的不太多,隻是早年二房太太的女兒女婿婚宴受邀去了一趟。”
“婚宴嗎?什麼時候的事情?好像新聞上都沒說過。”
“得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會兒網絡也沒現在發達,賭王家二房行事低調,何況女婿是二婚,所以當時婚宴沒有大辦,隻是請了一些小範圍的親戚朋友去了一趟而已,我當時也是恰好在澳島辦事。”
“二婚?”聞璐抓住了這話中的一個重點,“那位姑爺麼?”
“嗯。”
“那位姑爺什麼來曆啊?”
見聞璐一直追著問,霍嘉梵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反問道,“怎麼突然對賭王家的二房這麼好奇?是在西港遇到什麼事情了麼?”
聞璐被問住,眼角的餘光看了厲風行一眼,麵露難色。
事關厲家的家事,她也不好和盤托出,但霍嘉梵又是熟人,總不能跟人打聽事情自己還藏著掖著的,左右都不好說。
聞璐的神色,霍嘉梵儘收眼底,見她為難便也不問了,隻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如果璐璐你需要知道的話,我可以讓丹尼爾去查一下。”
“可以嗎?可以的話那真的太感謝了。”聞璐鬆了口氣。
霍嘉梵看了丹尼爾一眼,丹尼爾會意,看向聞璐道,“聞小姐放心,在聞小姐出國之前,我會查清楚,如果聞小姐有什麼需要特彆囑咐的,也可以提前跟我說一下,我好找好方向。”
丹尼爾跟著霍嘉梵有些年頭了,說話做事都是滴水不漏,十分穩重。
聞璐點點頭,“好,那我回頭聯係你。”
“……”
天氣不錯,山頂上的風也正好,早上來的時候稍有些霧氣這會兒也都散了,能從山頂俯瞰到南城的一些高樓,看著很遠,其實驅車下去也不過就是一個小時的車程而已。
這兒距離南城機場也隻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男人們在山坡上抽煙的抽煙,聊投資的聊投資,自有自己的樂子。
女人們則是蓋著遮陽帽坐在帳篷前打牌。
陸昭昭問,“璐璐,這次去D國,是不是要呆很久啊?”
“嗯,學校要上課,而且得陪到樂樂手術結束,醫生說樂樂的這兩次手術時間相近,所以起碼有半年我應該是沒什麼時間回來了。”
徐甘說,“要是忙不開的話,請個保姆陪著樂樂就行了。”
“保姆哪兒能行啊,”聞璐丟下一把順子,看了徐甘一眼,“醫院不缺照顧樂樂的人,主要是沒有家人在旁邊,那麼小個孩子多少會害怕的,你彆總是把他當大人一樣,畢竟是孩子。”
“他以後要麵對的事情比這些多多了,姐,彆太慣著他。”
“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你沒工作的時候也多去看看他,雖然不說,但其實他挺想你的,哎,出牌了。”
徐甘回過神,默默的放下四個皮蛋炸彈,聲音不大,“還有六張。”
“我靠,”陸昭昭跟聞璐是對家,此刻驚呼一聲,“什麼情況,怎麼還有炸,你剛剛不是都炸了兩輪了麼?除了炸你還有什麼啊?”
徐甘抿著嘴不說話。
聞璐看了陸昭昭一眼,“你要不要,人家都六張了,出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