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真這麼能忍並不是天賦異稟,還不是因為真的愛他!
“我說,你要是哪一天把這份愛給作沒了,才發現顧雪真對自己來說很重要,還不得把腸子都悔青啊?”
聽童安安這麼說,柳晗拋給她一個白眼。
那意思是:“如果你要來跟我聊這個,還是趕緊走吧!”
“行,那我走了啊!反正劇組那邊也忙得狠!”
童安安說著,真拿上自己的包包起身。
她留在這兒也幫不了什麼忙,雖然之前有照顧女兒的經曆,但柳晗畢竟是個大男人,不方便。
童安安想,還是找個專業的護工比較好。
“要不,我幫你找個護工吧?”
童安安微微垂眸,看柳晗眼色等他表達意思。
這時,聲音卻從耳後傳來。
“已經找了!”
童安安聞言抬眸,見是穆承謹來了。
“今天早上是護工聯係不到我,所以才會打電話給你。”
“哦。”童安安主動閃到一邊,把病床前的探望黃金位讓給穆總,“既然你的好基友穆總都來了,看來這兒更沒我什麼事。”
“對了,柳晗是什麼時候受傷的?”童安安忍不住好奇。
“三天前!”穆承謹道,“用了三天才從ICU轉出來。”
“看來他是跟那個顧小姐分手了吧?”童安安問。
“嗯,還是比較極端地方式分手,傷了那位顧六小姐的心。”
“確實該打!”
柳晗:“……”
“顧梵妹妹在參加完宴會的那個晚上,被流氓調戲未遂。幾個流氓隻拘留了兩天,但放出來的第一時間全部被砍了雙手!柳晗因為不迎合顧雪真的心意,讓顧梵找人暗算,打得半死。而那天晚上跟柳晗有過接觸的女生,已經不明不白失蹤三天,你猜她現在人在哪兒?”穆承謹看著童安安。
童安安知道他什麼意思,反問:“那又怎麼樣?”
“我說過,你沒見過他真正發瘋的樣子,比你想象中要狠心殘忍百倍。”
童安安當然知道,顧梵能坐到這個位置,絕對不可能隻是個會對著她講土味情話的沙雕。
但誰沒有兩麵性?
“穆總,你難道就沒有黑暗陰狠的一麵嗎?”
童安安拿穆承謹來跟顧梵做對比,男人立刻就沉了臉:“我現在在跟你說他,你提我乾什麼?”
“你讓護工打電話叫我來看柳晗如今的樣子,不就是想殺雞儆猴嗎?但我不是猴。”
病床上的柳晗:“???”那麼誰是雞?
“說起來,我倒覺得顧梵的殺伐果斷其實挺帶感的。”童安安揪起自己胸前的一縷頭發,嘴角勾出一抹玩味,“你知道嗎?四年前我被蘇惠害到家破人亡的時候,一直在幻想當某天自己有了能力,該怎麼報複她才最解氣。”
“但是那些最解氣的報複都不被法律所容忍,就連以牙還牙都不行。顧梵的手段狠辣,沒有心理負擔,要是能幫我用在報仇上就好了!”
穆承謹跟童安安講顧梵的危險,她卻居然打算把這種危險當成利器為自己所用。
不知道該說這女人心太大,還是不怕死!
“童安安,你跟惡魔做交易,打算拿什麼換?你又憑什麼認為自己可以掌握他,讓他替你報仇?就憑他現在表現出對你有點意思?那你就錯了,男人所謂的興趣,可你比想象中要短暫不值錢得多!”
“跟惡魔做交易?”童安安覺得這個比喻用得真好,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童安安今天太忙,並不想激怒穆承謹,跟他繼續糾纏下去。
“穆總,謝謝你的警告,我回去會慎重考慮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