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一個小丫頭片子,你居然都能讓她跑了?”
蘇惠在自己辦公室滿眼失望地看著蘇武,沒想到讓他辦這麼點事都辦不好。
“阿惠,這不能怪我啊!我明明跟那些小流氓說得好好的,連定金都付給他們了,我也沒成想他們居然還能讓安安給逃走了。”
“所以我才讓你去辦,教訓一個童安安你還要假手彆人?這種事讓越多人知道,搞不好反而會惹麻煩。”
“那我……我能拿她怎麼辦啊?現在樂樂又找不到,手頭沒有能讓那丫頭乖乖就範的籌碼,她萬一發起瘋來給我這裡再砸個窟窿怎麼辦?”蘇武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疤。
他算是怕了童安安!
那丫頭片子性子烈著呢,蘇武就算惦記著她也隻能在心裡想想,如今連口頭上都占不了什麼便宜。
更何況四年前蘇武被童安安砸破頭的創傷後遺症還在!
“算了,看來我還是得自己出手!”
蘇武怕了童安安,但是蘇惠可不怕。
反正童安安現在住在童家老宅,在蘇惠的眼皮子底下。
隻要蘇惠隨便動一動手指頭,就能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就算再像四年前一樣,找個由頭把她關進精神病院裡,也不是難事。
不過跟四年前有區彆的,這次蘇惠一旦出手,可就不留給童安安再見天日的機會。
這次要做就做得徹底一點,怪隻怪那丫頭最近老是跟她做對。
要是讓她不能再見人、不能再說話……就最好了!
“行了,你先出去吧,童安安我會對付的。你最好回去躲幾天,昨晚的事被牽扯進來。”
十幾個小流氓派出去就像打了水漂,還對付不了童安安,蘇惠總覺得有人在背後幫她,為此心神不大安寧。
蘇武這才剛從她的辦公室退出去,還沒幫蘇惠拉上辦公室門呢,童安安就帶著兩個穿警服的人進到公司裡來。
跟他們一行的,還有一個鼻青臉腫,滿臉倒黴象的小混混。
如果蘇武記性不錯,就該認出這就是跟自己交接定金的那位。
可惜蘇武記性可以,眼力不大好,反應也慢,直到對方走到他麵前來,拿手指對著他指認,才想起後知後覺地緊張。
“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指使我們的!”
“你……你胡說什麼?我又不認識你,我指使你什麼了?”蘇武反駁他。
“就是你!你給我們錢,讓我多找幾個兄弟去路上攔住這個女人,吩咐先教訓她一頓,然後把人綁起來送到你房間去。你還給了我定金呢,當時咱們說好事先給三千,你討價還價隻給了兩千五。還是用的網上轉賬,不信可以查你的轉賬記錄啊!”
蘇武也是心大,雇流氓教訓人這種事,他居然還敢走網上轉賬交易,甚至討價還價克扣勞務費,也難怪人家想不通要親自帶著警察上門指認,供出他這個幕後主腦。
蘇惠就算再有心計,但攤上這麼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哥哥,她也帶不動啊。
何況一大早童安安就直接帶著警察上門,當著公司眾多員工的麵指認蘇武,擺明是要交代的。
事已自此,蘇惠一副被打擾的姿態從自己辦公室走出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不用工作嗎?都守在這裡看什麼熱鬨,回自己崗位去!”
其他人被蘇惠驅散之後,其中一名警察上前對蘇武道:“我們昨天晚上接到童小姐的報案,說她在江城街頭被人身威脅,經過對這些鬨事小混混的連夜調查審訊,他們答應供出主使者。蘇先生,現在懷疑你跟本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這……我……”蘇武一時說不出話,隻能轉頭向蘇惠求助,“阿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