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最近最火的那部,童安安演的!不過我說的可不是童安安啊,那女的在劇裡麵隻演了一個小角色,是跟在女三身邊的一個小跟班,台詞跟鏡頭就和路人甲差不多。你們可以去看看,長得也跟路人甲差不多,真不知道靠哪兒點居然得到了穆總的賞識。”
童安安知道是誰了!
她們說這麼半天,就是童安琪嗎?
瞬間童安安覺得自己吃瓜,好像吃到了餿的瓜,沒什麼胃口再聽下去。
與此同時——
華雨的車已經到了會所門口。
穿著紅色lady套裝的女人打開車門下來,手裡夾著公文包,頭發一絲不苟全梳到腦後。
華雨今年不過二十五歲左右,但是身上已經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雷厲風行氣場。
尤其是當她走進會所的時候,周身氣質明顯跟其他女人區彆開來。
因為華雨成了除穆承謹以外,第二個西裝革履進入這種場合的人。
年輕但嚴肅的女人目不斜視,直接撥開幾條白花花的大腿,找到了華遠帆,將手裡的一遝文件扔給他。
“公司的項目現在有多棘手不知道嗎?你這種時候閒情逸致依舊不缺啊!”
華遠帆正玩得happy,看到華雨那張臉出現在眼前,什麼閒情逸致都沒了。
如果說剛才的感覺是銷魂,那華雨這張臉對他來說就有震懾心魂的作用。
最近他們在華家在公司鬥得太狠,雙方見麵都是咬牙切齒的。
華遠帆在被華雨嚇軟之後,一邊匆匆拉上褲子,順便回擊道:“誰沒有個放鬆的時候?男人缺女人,女人缺男人都是正常需求!”
言下之意,他這是諷刺華雨不正常唄。
華遠帆早就嫌煩了,華雨成天頂著張性冷淡的臉在他麵前晃來晃去。
一看就沒有嘗過男人的好處,所以才成天冷冰冰地報複社會。
華雨也不在意他的話難聽,依舊用那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道:“爺爺說這個項目,現在由我跟你負責。”
“老爺子真是的,我早就說過這個項目我自己能搞定。”
“嗬?你能搞定?”
華雨冷哼一聲,現在華家什麼情況,她跟華遠帆都心知肚明。
社會輿論的討伐依然還在,企業公信力降到最低,員工人心惶惶,多少年合作過來的合夥現在都黃了,其他三大家族也都持觀望態度,沒人貿然伸出援手。
說不定他們內心還在幸災樂禍,期盼看著華家就此倒下呢。
當然,這些話不可能當著外人的麵前說。
華雨也不想跟華遠帆多扯,這整個party的氛圍她都不喜歡,總覺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怪味道。
放在在這裡多待上一會兒,她連毛孔都有可能染上性病的危險。
華雨皺著眉頭後退一步,當看到穆承謹的身影時,頓時眼眸一亮,踩著高跟鞋朝那邊走去。
“穆總,能談談嗎?”
華雨麵對穆承謹,和她麵對華遠帆時情緒明顯不一樣。
麵對華遠帆,從口氣到表情、眼神都不乏嫌棄的意味。
但是當她站在穆承謹麵前,居然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小女人的嬌羞。
隻要同是女性都能察覺到的,那眼神裡帶著對異性強者的欣賞和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