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安最終還是滿臉怨念地被拖起來了!
問世間,誰能抵得住中年大媽的嘮叨呢?
當童安安來到穆承謹房間的時候,發現這個男人臉色不對。再伸手一探,確實是發高燒了!
而且童安安從穆承謹身上,撚起一片青草碎葉是怎麼回事?
“穆總好像睡前去過後院,我看他的鞋底上沾了些潮濕泥土和雜草,褲腳似乎也有。童小姐,還得麻煩你一會兒替他換換!”
陳媽這個高薪聘請的正經保姆,遇事溜起來比誰都快。
一句‘穆總貼身的事不讓外人插手’,就把自己瞥得乾乾淨淨,將童安安給單獨留在房間裡。
關鍵童安安並不承認自己是他的內人啊,他倆現在關係真論起來是仇人吧。
隻相殺不相愛的那一種!
童安安仔細看了穆承謹的褲腳確實有後院雜草,甚至衣角還沾有二樓外牆特定的牆灰。
也就是說狗男人都傷成這樣了,依然賊心不死,試圖從二樓爬牆探進童安安的房間。
但結果體力不支,摔下來了,沒得逞?
活該!
童安安真不想管他,但本來已經因為傷口感染發燒燒到迷迷糊糊的男人,突然在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抓住了他的手。
穆承謹的手很燙,就像燒紅的烙鐵一樣,烙得童安安想掙卻掙不開。
發燒下去人可能會被燒傻吧?
那樣正好,傻了之後家產就歸他們母子三了!
但樂樂跟泡泡現在太小,還沒能力繼承整個穆氏集團這樣大的家業。
童安安又得忙著拍戲,更是沒空!
仔細想想,穆承謹這個掙錢機器好像還不能倒下。
所以猶豫過後,童安安替他換了衣服。
穆承謹身上的傷口處理十分草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全讓童安安拆開重新包紮了一遍。
她包紮的時候,男人已經醒了,目光如炬盯著童安安處理傷口時利落的手法,一言不發。
等她處理完了,才開口:“你這是在哪兒學的?”
“沒學!經驗而已!”童安安沒好氣地作答。
處理傷口換紗布這些操作,對他其實是熟能生巧而已。
雖然童安安自己怕疼怕得要死,被水果刀削破點皮都能嗷嗷直叫。
但當傷口落在彆人身上,就算再猙獰,她也就瞬間淡定了。
童安安在今天開槍打穿土雞的手,還有麵對血腥場麵淡定自若的一麵,穆承謹居然才發現。
這個女人究竟經曆了些什麼?
“你好奇嗎?”童安安好像看穿了穆承謹的心思,“要不拿你跟童家究竟有什麼仇恨,來跟我交換?”
一個秘密換一個秘密,很公平吧?
童安安心裡想,畢竟她在國外那幾年,除了娛樂圈當摸爬滾打以外的其他經曆,也挺有趣的。
然而穆承謹雖然感興趣,卻並沒有要做交換的意思。
這女人到底在國外發生過什麼,他自然會去查,而且有信心查得到。
不過童父究竟跟自己有什麼恩怨,穆承謹並不想讓童安安知曉。
且早已打定了主意,這輩子都不會透露一個字!
“切,誰他媽稀罕?不說算求!”
童安安撇撇嘴,一個不屑試圖甩門就走。
不過穆承謹剛才那如烙鐵一般的手指,再次緊緊鉗住她的手腕,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童安安拽到床上。
上一秒還燒到虛弱的男人,四肢如八爪魚一樣纏上來,將童安安緊緊箍進懷裡。
穆承謹的胸膛像火爐,燙得童安安渾身不舒服。
偏偏他還色膽包天,脖子以下都快被裹成木乃伊了,居然還湊上鼻尖來在童安安的發尾輕吻了一下,似乎格外迷戀這女人頭發上的清新香味。
手也不自覺,搭上纖細無骨的腰肢甚至試圖輕輕揉了兩下,越揉越往上走……
尼瑪,這還能忍?
童安安直接一個利落用力的後肘頂去,就聽到身後男人在她耳邊輕‘嘶’的聲音。
“耍流氓是吧?以前我打不過你,今天還打不過你嗎?”
正好借這個機會,童安安可以把以前在穆承謹這兒受的屈辱還給他。
有句話不是叫,趁他病,要他命嗎?
於是童安安看穆承謹反正都傷成這樣了,乾脆來頓狠的!
把人按在床上暴揍了一頓。
穆承謹當真沒反抗!
隻不過,童安安發現嗨完之後,男人全身上下的傷口全裂開了。
得,還要她親自幫他再處理一遍!
不理不行啊,穆總臉上被不可小覷的小粉拳砸到,鼻下出血,一動也不動了。
不過當童安安認真替她換紗布,無暇抬頭時,男人嘴角疑似微翹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