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承軒,你和宋歡在我的床上……”
付承軒舔了舔嘴角,笑了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隻覺得有趣,脫口而出便是刺激的話,“宋離你有什麼資格問我這句話,我願意在哪就在哪?甚至在你麵前都可以。”可是誰又會知道剛剛他和宋歡什麼也沒有發生,她的身體一旦劇烈運動就會上不來氣。
“你無恥!”宋離抬起胳膊想要再給他一下,卻被付承軒抓住了手腕,一個翻身她被他死死的抵在牆上,頭頂的花灑還在不斷的噴著水,打濕了她的頭發,也打濕了她今天穿的白襯衣。
“宋離,今天的事我可是聽說了,你本事倒是大得很。”付承軒看見她被淋濕的樣貌,雙眸暗了暗,剛剛沒有發泄出去的邪火再次襲來,“翅膀還沒硬就想要飛了,我便要將你的翅膀給你折了。”
宋離聽到他的話瞪大了眼睛,她很清楚他在說什麼。本來她想隻要在公司站穩腳跟,孩子出生之前將股份想辦法轉手就好。可是現在他的意思分明是要孩子,隻要孩子出事所有的股份都會姓付。
“付承軒,你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宋離咬緊下唇,不停的搖著頭。
“宋離看你這副模樣還怪有意思的,不如你求求我,說不定我就順了你的心意。”說著他壞心眼的在她身上摸了一把,滿意的看著宋離唇邊傳出的嚶嚀。
“付承軒我求你不要,至少不是現在。”她的哭著祈求著,隻盼望付承軒停下手上的動作。
付承軒貼近她的耳朵,聲音喑啞的說,“可是我偏要。”
下一秒宋離隻覺得身子一涼,她的衣服瞬間變成了破布,付承軒根本不顧她的反抗直接欺身直入。
宋離隻覺得渾身是撕裂的痛,沒有任何的前戲被如此粗暴的對待,隻留下疼痛與屈辱。
可是就算這樣付承軒也不滿意,壞心眼的一直欺負著她,看著她求饒又咬著嘴唇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他就是要她有了希望在狠狠的將她所有的希望破滅。
付承軒滿意的看著她躺在床上,雪白的皮膚上染上淡淡的粉色,滿臉卻是眼淚,就像一個破布娃娃。
“付承軒,你不得好死!”宋離一字一字的咬牙切齒的說道,恨不得將他在此淩遲。
付承軒穿著襯衣的手一頓,扭過臉看著宋離說,“那我也一定會帶著你。”說完出了門。
宋離將枕頭扔向他卻隻砸在門上,“付承軒,你個混蛋,混蛋。”
她撐著胳膊站了起來,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一個付承軒遺失的打火機,她點燃打火機直接扔到了床上。
“這麼肮臟的東西又怎麼能存在呢?”她自言自語的走了出去,根本不管身後漸漸燃氣的火光。
她的臉上隻有一片的灰暗,像是被人剝奪了靈魂一樣。火警的聲音響起,在空蕩蕩的宅子裡顯得是那般的刺耳。
她看著一個一個傭人驚慌失措的提著水桶跑向臥室,而她穿過他們,徑直走向走廊最裡麵的房間,將自己反鎖關進浴室裡,發出猶如野獸一般的嘶吼。
她什麼也沒有了,她的希望被付承軒親手打破,她的身體被他染上肮臟。在他和宋歡滾過床單的地方,她在他的身下承歡。
她一遍又一遍的用水衝刷著自己的身子,連她也分不清臉上的究竟是水還是他自己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