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歡滿心歡喜的回到了家,心中暗自竊喜婚事終於定了下來,她總算可以做付承軒的新娘了。
越想越開心,臉上洋溢著笑容。剛推開門便看見沙發上坐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沒想到才分開一會他就又來找自己了,她甜甜的跑到他的麵前。
“承軒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擔心我?”說著伸出包紮好的手放在他的麵前,“你看我已經沒事了。”
話音剛落手就被他緊緊的握住,看著他抬起頭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關心,手腕上的傷處也傳來的隻有疼痛。
她吃痛一聲,“承軒你弄痛我了。”付承軒沒有理會她,如墨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低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你告訴我,當年救我的人是不是你?”
宋歡臉色一白可是很好的掩蓋住了,“你問這個乾嘛?不是我難道還有彆人嗎?”
“好!好得很!”付承軒甩開了抓著她的手,紗布上已經滲出血跡,“那麼你告訴我這個東西為什麼不在你這裡?”付承軒拿出那片方巾直接扔在了她的臉上。
宋歡拿起方巾,低垂著眼眸卻在抬起頭的那一刻,眼淚已經在眼裡打轉,“你現在因為這個東西就來質問我?你忘了是誰守在你身邊的嗎?”
她看向付承軒的神情沒有絲毫的退讓,沒有想到宋離那個賤人竟然將方巾給了付承軒,早知道就應該在那一次將這個方巾徹底毀了。
宋歡有些後悔,臉上委屈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改變,“承軒方巾我是弄丟了,我也能猜到你現在是從哪來的它。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她一直沒有拿出來,現在卻拿出來了?不就是因為辰逸的撫養權,和我終於要嫁給你了嗎?”
付承軒看著在麵前不停狡辯的她隻覺得陌生,怎麼能嘴裡沒有一句真話,還能演的這麼真呢?他的表情愈發的冰冷,“宋歡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甚至還不惜攀咬彆人,你真令我感到陌生。“
“付承軒,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為什麼要相信一個害死你孩子的人,難道你不記得我是怎麼流產的,不記得所發生的一切了嗎?你就因為一條方巾對我這樣,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
她眼眶微紅著,眼淚不斷的順著臉頰流下,可是他卻沒有一絲的心疼。
“不是我不信你,流產是為什麼你我都很清楚,一直以來都是我太相信你了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因為相信你我從來沒懷疑救我的人不是你,因為相信你不管阿離做什麼我都覺得是彆有用心的,甚至因為相信你,我差點失去了我的...孩子...”
他的聲音逐漸哽咽,原來他從來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直到今天將這一樁樁的事情回顧,他才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錯的太離譜了。他不斷的在傷害宋離,甚至就差那麼一點他的孩子也被他親手害死,他究竟都乾了些什麼?
他捂住了自己的臉。宋歡的臉色已經慘白,連嘴唇也沒有絲毫的血色,他每說一句她的心便往下沉上一分,尤其是看到他滿臉的懊悔與內疚,她隻覺得心口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完全喘不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