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軒聽到他說的話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鐵青,鬆開了拉著南笙的手走到了他的麵前,“你說什麼?”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脫口而出的是自己害死了那個女人,真相難道不應該是那個女人覺得羞愧麵對他,在京都自己自殺了嗎?也正因此,他才更加怨恨那個女人。
“我在說什麼你自己清楚。”陸羽冷漠的掃了一眼他身邊的南笙,“你以為你害死她不會有報應嗎?她遲早會來。”
說完轉身拉著宋離的手離開,他一分鐘也不想和那個男人在一起,隻要在他的身邊聞到從他身上散發的令人作嘔的味道就讓他覺得反胃。
他從不把自己的母親當一回事,她的死亡就像是平常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隻會日積月累加重他的怨恨。
陸景軒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陸羽會說那個女人是他害死的,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看著他麵色鐵青的模樣,南笙伸出手便想挽住他的手臂,卻被他躲開,他冷漠的說道,“我出去一下。”說完根本不理會她,轉身就走。
她伸出的手懸在半空中看起來的那麼的可笑。
她一直知道陸景軒的心裡有著原來的妻子,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出現是會取代她的,更何況那隻是一個私人,除了懷念不會再給她帶來任何的麻煩。
但是今天看到陸景軒的模樣卻讓她不得不進行思量,或許她的死亡不隻是那麼的簡單,一旦挖出更值得他懷念的真相,那麼所有的遺憾與虧欠將會彌補在陸羽的身上。
而自己的兒子也會變得沒那麼重要,包括自己也會變成無關緊要,這件事她絕對不允許。
她感覺到了注視在她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那其中不隻是豔羨更多的是一種同情,剛剛陸景軒與兒子吵架的場景落在了他們的眼中。
他轉身離去,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裡也是大家所看到的。她仿佛聽見有人在說,嫁給陸先生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扔在這像一個多餘的人?身上穿著在華麗的衣服也掩蓋不了她身上低賤的血脈。
那話語仿佛在圍著她轉,她看見坐在一旁的陸羽和宋離,及時陸羽心情不好,但他始終牽著宋離,沒有將她一個人仍在那裡。
心裡便多了幾分記恨隻是在下一秒重新拿起酒杯,臉上重新勾起笑容,注視著周圍看著她的人群。
全副偽裝向著陸羽的方向走去,就算陸景軒不在她也是陸太太,身上穿的也是最貴重的衣裙。
那裡還輪的上彆人去看她的笑話。
她就是要讓他們看到自己有多尊貴,自己才是陸家堂堂正正的女主人。
陸羽怎麼也沒有想到南笙會穿著那件衣服來參加宴會,這無異就是對他母親的一種挑釁,他恨那個男人,可以將她母親的生命看的那般微不足道。
就好像她的死活都與他毫無關係。可是明明逼死她,害死她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