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南笙一把接起了電話,心裡想著應該是那邊的調查傳來了結果,卻沒有想到是更加不好的消息,她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什麼叫做戴維現在在攻擊他們的公司?他不是陸景軒的合作夥伴嗎?怎麼現在開始跟他們對著乾了?
她一邊為這個煩惱著,一邊繼續撥通了陸羽的電話,結果那邊還是忙音,她的憤怒再也壓抑不住了,這麼要緊的時候,她卻連他的人都找不到,這個陸羽現在究竟在忙著什麼?
她提著包便直接走了出去。
陸景軒看著窗外一片一片飄落下來的樹葉,心裡更是一片淒涼,這些天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發的不受控製,儘管付承軒的藥他一直有在服用,可他的身體卻還是有了惡化的跡象。
他每天都要看著南笙的演戲,從最開始的憤怒到現在,他的心已經漸漸的開始麻木了。他隻是在想著究竟什麼時候南笙才能徹底的下了那個決心讓自己得以反擊。
他已經無法忍耐現在的自己了,這種無能又隻能在床上度日的感覺,遲早有一天會將他徹底的逼瘋,會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在這樣下去。
門被推開,他看到南笙的臉上嫌少有了怒意,“景軒你知不知道戴維的公司現在在攻擊著我們,他不是你的合作夥伴嗎?”
她質問道,隻是看見陸景軒現在的模樣,心裡閃過一絲的厭煩,從他將遺囑立好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期待著他的死亡,恨不得在下一秒他就可以徹底的離開。
隻是她卻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絕對不能夠表露出來辦法,她在他的麵前仍舊是那個聽話乖巧的小妻子,她所有的表現都隻是假象。
陸景軒聽到她的話,臉上閃過一絲的冷色,果然是牆倒眾人推,現在戴維一定是看自己的身體不行了,才會做出這樣的掠奪的行為。
世界上哪有真正的合作夥伴,所有的關係在利益的麵前都是那麼容易摧毀的,尤其是在商人眼裡,金錢才是最高無上的同行法則。
“他估計也想要分一杯羹,你可以先試著抵抗,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他想了想說道,自己留下來的班底畢竟不是什麼無用之人,對於這種事應該還是可以處理的。
南笙點了點頭,看著他蒼白的臉色說道,“景軒我害怕,現在連你的朋友都已經這樣做了,那麼陸羽一旦參與進來我又怎麼能夠對抗呢?”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惹人垂憐,隻是下一秒她話鋒一轉說道,“你能不能把你的股份給我在轉移一點,要麼我真怕自己到時候對不上他。”
陸景軒在心裡冷笑一聲,原來所說的這麼多竟然還是為了自己手上的那一點的股份,要不是因為自己還有著這麼一層的用處,怕是早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隻是他的想法卻沒有絲毫的表現出來,反而溫聲說道,“我已經給希佑不少的股份了,而這些全部都有你監管,已經夠了。”
聽到他的話,南笙的眼睛眨巴兩下眼淚仿佛就要流出來說道,“可那些都是希佑的,從來都不是我的。就算他到時候因此那這個說我,我也沒有辦法。難道你忍心看到這樣的局麵出現在我的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