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軒看著躺在搖籃裡麵的陸希佑,幾天沒有見他好像長大了一點,他忍不住伸出手觸碰到他的臉頰。
“景軒你看我們的孩子是不是長大了不少,這麼的可愛。”南笙的聲音在一旁緩緩的傳來,而陸景軒卻隻在那個時候鬆開摸著希佑的手。
他轉過頭看著南笙,眼神卻看著有些許的冰冷,“南笙你若是以後可以好好的照顧希佑,原來你做的所有一切我都可以對你一筆勾銷,隻要你管住自己,我們就能夠維持現狀。”
這是他能夠給南笙最大的容忍了,也是他能夠做到的最大限度了。而這一切也是基於他見到陸希佑。
不管因為什麼樣子的原因,孩子總歸還是無辜的,他不應該將對她的怒意牽扯道希佑的身上,也更不能因此去傷害到希佑。
他已經讓陸羽失去了母親,導致他們之間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絕不能再讓希佑再重蹈複轍,重演他和陸羽之間的悲劇。
南笙看著陸景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明顯感覺到這次他的回來很不一樣,他的臉色是那麼蒼白,而嘴唇也沒有絲毫的血色。
在聯想到剛剛他所咳出來的鮮血,他的身體一定有很嚴重的問題,那些藥終究還是對他的身體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她的眼神暗了暗,抬頭的瞬間已經換上了另一幅麵孔,看著他說道,“景軒我知道了,隻要陸羽不再脅迫,我一定好好的做著你的夫人,不會再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說著緊緊的摟住他的胳膊。
她將自己的腦袋貼在他的身上,仿佛對她擁有著那麼深的依戀,可是陸景軒的臉上仍舊還是冰冷一片,仿佛靠在他身邊的人根本就不是愛人,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南笙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那顆心一點一點的也沉了下去,明明陸景軒已經回來了,卻不願意再跟她睡一個房間也不願意跟她發生任何的關係。
這讓她的心裡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亂,明明這一切他說的都是那麼的清楚,他不打算對自己有過多的追究,可是他的表現卻在表明他也不了能將他在當做陸夫人了。
那麼她或許可能因為任何一件小事就會失去現在所有的一切。就算她有陸希佑又能怎麼樣,陸景軒當時還不是看著陸羽的母親就那樣死掉。
她的腦海裡不斷的回想著所有不好的回憶,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入睡。有些心慌意亂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卻還是沒有辦法平複她現在的心。
她推開自己的房門走了出去,卻看見了書房還亮著燈,於是站在門口小心的聽著裡麵究竟在說著什麼。
“律師我的遺囑可以進行完全的更改嗎?我想要將原來的一切全部作廢,對於我的這些財產進行重新的分配。”陸景軒看著自己最信賴的律師說道。
律師一愣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突然的想要將遺囑重立,“理應當然可以,不過老爺你究竟想要怎麼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