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麻煩你一會看清場合,可不要再做什麼讓少爺為難的事情。”管家站在她的身邊提醒她到,隻是臉上的鄙夷已經表現的那麼的明顯,讓她根本難以發現。
她將桌子上首飾盒裡的耳環戴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又恢複到應該有的精致容貌與儀態,笑著說道,“管家這些事我自然清楚,要不是你們突然將他邀請過來,我又怎麼會這麼的失態。”
她站起身已經換上了另一件長裙,吊帶式的拖尾讓她遠沒有剛剛被包裹的那麼嚴密的感覺,一下子整個人都跳了出來,可是她自己卻知道在這衣服下麵還有多少的傷痕被掩蓋。
而這一切都是拜麵前這個看著和藹的男人所致,他就是陸家忠實的一條狗,不管是陸景軒還是陸羽,他活著為了的隻有陸家。
“管家我倒是不明白明明你已經將視頻都寄給他,又為什麼大張旗鼓的邀請他來。”她緩緩的說道。
“這是少爺的決定。”他隻是簡單的一句話,看著她已經收拾好的模樣,轉身就將這件房子的門打開,恭敬的看著她,就好像她還是陸家的夫人一樣。
她也沒有再問什麼,朝著外麵走去隻是在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說道,“你可彆忘了,我是陸夫人。”
話音一落邊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她可以在陸羽的麵前搖尾乞憐可是在他的麵前絕對不可能。不管怎樣她始終都是他的主子,她必須要讓他記得這一點。
管家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就算是南笙想要強調自己的身份,那也隻有在外麵的時候,當回到了陸家她就不能在稱為夫人了。
她隻是一個最卑賤的存在,這個一開始就是抱著算計心思嫁給老爺的人,遲早有一天會被著一切而吞噬。
南笙走的是那麼的堅定可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心中有多麼的忐忑,她多害怕一會碰見楚然,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儘管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是陸夫人,可是現在接受不了這個身份的人卻是她自己。
她從一開始就算錯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愛上楚然,會愛上這個男人。當她走到來賓席的時候才發現儘管陸羽沒有將他和自己安排在一個桌子上,可是確靠的那麼的近。
隻不過一個回眸她便一眼看見了坐在哪裡的他,他就像是一幅畫一般,讓她的眼裡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事物,慶幸的是他也並沒有看見自己,才能讓她這麼貪婪的望著他。
陸卿元看著南笙這幅樣子,臉上閃過一絲的狐疑順著視線看過去,這次他終於看見了視線之中的男人,勾起唇角笑了笑一副了然的模樣,這或許就是能夠讓南笙跟付承軒達成協議的男人吧。
這樣看來好像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不過在下一秒的時候他卻突然回頭看著那個男人,剛剛那個視線他還並沒有發現那個男人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隻是現在這個人卻和他記憶中的一張臉滿滿的重合。
那個名字在嘴邊呼之欲出就要出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讓南笙失去了心智的人竟然會是上次在宋離家見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