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今天找我所謂合適?”陸羽笑著說道,一邊環顧了眼四周繼續張口說道,“怎麼付承軒沒有在這裡?難道他現在不願意看見我了嗎?“
他的語氣是那麼的輕蔑,連帶著臉上的表情都能夠看出他的心思,那副模樣隻讓陸卿元的心中燃起來一團火。
這個人從始至終都是那麼的令人討厭,從來沒有絲毫的改變。
隻是想到付承軒交代的事情,他還是要壓製住心中的那些不悅說道,“你上次對他下了多種的手難道你不知道嗎?他現在還在醫院裡靜養,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他提醒著陸羽那天所發生的一切,而他卻隻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是這樣呀,那麼這次你找我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陸羽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整個人看起來既慵懶又帶著些審視的意味,如果要用一種動物來形容他,那麼隻有狼才是最適合他的存在。
現在就像是已經看準自己的獵物,在等待著時機伺機一動。
陸卿元看著他的模樣,臉上還是平常溫潤的笑容,隻是說出口的話卻和想象中的絲毫不一樣,“陸少不是最近在查戴維的事情嗎?我就是來告訴你的,那些東西都是我們給他的,而你又能做些什麼呢。”
他說完便直接靠在後背上,看著陸羽。他想要看看他接下來的反應究竟會不會和想象中的一樣,他會不會看到他一絲麵具之下的樣子。
隻是可惜並沒有,陸羽緩緩說道,“這些我不用想都已經知道,隻是我為什麼要去做什麼呢?這些事情本來就是事實,於情於理我都應該為戴維獻上一份力,早日抓到害她女兒的凶手不是嗎?”
他的態度簡直是太過坦蕩,就好像所有的一切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不管是愛麗絲的死亡還是黛麗絲的發瘋都跟他無關。
他隻是一個旁觀者,甚至算得上是一個心善的旁觀者,還想要為他們找到凶手,幫助他們解決掉這件事。
但陸卿元卻清楚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偽裝,這兩件事中哪有一件事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
“陸少還真的是心善,隻不過是自己曾經有過婚約的人都這麼認真的對待,就是不知道會如何的對待自己的後媽了。”
陸羽將手中的杯子放到桌子上,玻璃的碰撞發出清脆的一聲聲響,“自然是好好的對待了,那可是我父親的遺孀,不好好的照顧怎麼對的起我父親的在天之靈,你說是嗎?陸先生。”
陸卿元看著他的臉,卻隻覺得喉嚨仿佛哽住,自己相較於麵前的這個男人還是差了一點,在這些時日裡他還是在不斷的成長,至少在玩弄人心這一點上,他已經感覺到不適他的對手了。
隻是腦袋中出現的付承軒卻在提醒著他在這個時候不能敗下陣,他還要為他留夠足夠的時間,讓他能夠和宋離相見。
所以前路不管是什麼,他都是要咬著牙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