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就來到了監控室。監控室裡的幾個保安見狀立馬站了起來恭敬的退到一旁,輕聲說道,“監控已經全部調出來了,這是所有的視頻。”
墨斯點了點頭,看了眼一旁默不作聲的男人,識相的走上前去重新回放了一遍,卻還是很普通的畫麵。突然,背後的男人冷不丁的出聲說道,“停下,這裡放大。”
墨斯眼神一動,立馬手指微動就把畫麵放大了好幾倍,果然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鴨舌帽的人行蹤有些可疑。墨斯神色緊張的立馬追蹤著這個人詭異的路線,果然他在老人的病房口停了下來。
“果真是這個人。”墨斯沉聲說道,隻見畫麵裡那個分不清男女的人信步走進了病房,很快就出來了。他離開沒多久,老人就發病了,接下來就是護士匆忙的叫來醫生,後麵的事情他們也知道了。
“馬上把這個視屏截下來,找人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陸黎川皺著眉頭說道,看樣子,果真是有人故意為之。
“他們為什麼要對一個老人下手?”墨斯做完所有的事,沉聲問道。這是他最想不通的,對一個老人出手完全沒有任何價值,除非,對了。除非這件事對那個人要做的事情有幫助,不然又怎麼會這麼大費周章,冒險來醫院。
墨斯眼裡閃過一絲亮光,抬起頭來和男人對視了一眼,不待他說話,陸黎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來這個人是想擾亂我的心神,這樣他才有更多的時間去銷毀那些證據。”陸黎川沉聲說道,顯然沒想到究竟會有誰有這麼惡毒的心腸。
會所的一個露台上,季溫顏靠在易簡的肩膀上已然睡著了,微微吹拂過來的微風讓她感覺到了一絲冷意,下一刻就悠悠的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就是男人精致的側臉和已經大亮的天色。季溫顏坐直身體,伸展了一下懶腰,轉過頭來就撞見易簡帶著笑意的眼神。
“睡的怎麼樣?”易簡柔聲問道,眼裡滿是柔情。昨天自從季溫顏受傷以後,他就再也沒讓她去滑冰了,直接帶著她到了這個露台看了日出。
“還好,就是脖子有點酸痛。”季溫顏揉了揉已經有些發酸了的頸項,輕笑著說道。
“時間還早,裡麵就是臥室,你可以去再睡會兒。”易簡抬頭朝著裡麵的臥室點了點頭,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