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位姑娘……”門口的侍衛探頭詢問。
戰凝淵臉色鐵青的說道。“扔出府去。”
“是。”
侍衛伸手去抱沐吟歌,眼看那隻手就要接觸到沐吟歌的身體,戰凝淵忽覺刺眼,立即喝道。
“慢著,去叫百草堂的吳先生過來。”
侍衛走後,他迅速將沐吟歌抱起,臉色陰晴不定的看了她一眼,輕輕放回了床上。
盞茶的功夫,一名身穿青衫的老者背著藥箱跑了進來。
侍衛走後,他小聲問道。“爺,您的傷……”
戰凝淵臉色一沉,冷冷打斷。“不是,給本王看看這個女人。”
青衫老者心下頓安,伸手搭上了沐吟歌的脈搏。
“這……”
見老者一臉猶豫,戰凝淵立即問道。“如何?”
老者猶豫了一下道。“傷口到無大礙,隻是……這姑娘的心臟先天虛弱且小,便是救活了,恐怕也活不過三年。”
戰凝淵麵色微變。“此話當真?”
老者歎息著點了點頭,又道。“見姑娘腕肘處有針刺痕跡,想來她也是個精通醫術之人,若非每日以銀針疏通心脈,怕是人早就完了。”
“可有救治之法?”
老者歎息。“目前來看,並無。”
戰凝淵長眉擰起,許久,才回複了本來深沉。
“本王知道了,開幾副藥,先把她的傷口治好。”
“屬下明白,爺讓侍衛跟著去拿藥吧。”
戰凝淵點了點頭,又把目光轉移到了那張蒼白消瘦的臉上。
這女人就像一團迷,猜不清,看不透,既然不怕死,為何要大費周章的救治自己,若是怕死,為何又敢以銀針相逼?她一心求取五天的時間,究竟又是為了什麼?
正自思量,忽聽有人喊道。
“爺,九王爺來了。”
男人抬手散下幔帳,將沐吟歌籠在了帳內。隨後大步迎了出去。
戰君辰已經換了一套藏藍色的便裝,麵如冠玉,依然風流瀟灑,玉樹臨風。
“四哥,說好了今日陪我去狩獵,為何獨自走了,那個闖圍場的狂徒究竟是誰,可查清了?”
戰君辰說著就要進屋,卻被戰凝淵擋了下來。
“一個企圖渾水摸魚的無名小輩,本王已讓人處置了。”
戰君辰“哦”了一聲,便要往屋裡進,戰凝淵身子一橫,淡淡說道。“此處陰冷,去書房吧,本王已讓人備了酒。”
戰君辰不疑有他,拍手笑道。“好啊,今兒個可不能耍賴,得好好陪我喝幾杯。”走了幾步,忽又笑道。“四哥,你猜我剛才聽到了一個什麼事?”
不等戰凝淵開口,他便大笑。
“監察院的王安祿又要娶親了,對方竟然是沐庭的大女兒,哈哈哈,四哥,你說這般配嗎,王安祿那老東西都能做她爺爺了。”
戰凝淵腳步頓住。
“你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