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先不論這沐吟歌身邊災星,假設,這件事情真的是沐吟歌做的,那麼他和朱翠雲豈不是十分的危險。
假使這沐吟歌卻是是深藏不露,並不是向表麵所表出來的那樣,那他和朱翠雲豈不是時時刻刻的暴露在危險之中。
這當初的事情秋水沐安和朱翠雲自認為做的事叫一個滴水不漏,隻不過… … 即使做的在滴水不漏,沐安也不能保證當初有沒有留下來什麼蛛絲馬跡叫人利用了去。
因而,最保險的情況,如今看來也就隻能是將沐吟歌這個不穩定的因素扼殺在搖籃之中。
人心總是矛盾的,既然是人心,就會有脆弱,有害怕的一麵,哪怕在平日中叫囂的惡人也有著自己心中最害怕的東西。
沒有人會有著無端且無畏的自信,覺得自己做過的事情萬無一失,即便曾經有過,但是在一些事情麵前也會變的頓時無力,慘白著。
他們畏懼,畏懼那些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被公之於眾,擔心有一天,會忽然從一個地方跑出來一個人,將自己曾經費儘心機所掩埋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挖出來,暴露與詩人的眼前。
如同解剖一般,扒皮露骨。
令人無處遁形。
沐安和朱翠雲自然也是不例外。這件事,是他們永遠的心魔,隻要他們知道的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一個人不除,他們便是寢食難安。
在剛剛見到沐吟歌的時候,見沐吟歌那樣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沐安自是尚且溜了一分僥幸,僥幸想著,那時的沐吟歌尚且還小。
一個小孩子,那又能記住什麼呢?自然是什麼都記不住,什麼都不知道。
因而,沐安和朱翠雲終究是僥幸的,向自欺欺人的坐一會善人,… … 隻不過,現在,他們開始慌了。
姑且不論沐雨薇的話是真是假,他們不敢,也賭不起這個答案的結局。
所以,隻能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寧叫我負天下人,莫叫太心軟負我。此時的沐安便是這樣一種的心態。
無論》。。 。。。 沐吟歌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當初這件事,沐吟歌是否真的是為了報仇而來。沐安都不敢去賭,去猜。
因為,一旦走錯了,便是萬劫不複。
弑兄是大罪,頂替朝廷官員之罪,乃是欺君之罪,這兩個無論哪一種,都夠沐安好好的喝一壺,此事這兩樁事情合在一起,更是罪上加罪,罪無可恕。
人心是自私的,沐安寧願在手上,在身上再背負一點什麼也不願將自己有任何一點把柄暴露出來。
何況,如果沐吟歌不在了,哪有有誰能,有誰會揭穿當年的事情呢。
想到這兒,沐安輕蔑的笑了笑。無論如何,這沐吟歌終歸是留不得了。
“這個沐吟歌…. … 怕是留不得了。”
在腦海中權衡利弊了一番,沐安狠了下心,轉頭看向朱翠雲。
“老爺,您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