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六皇子這兒的人也都不是傻子,見此情形心裡也是明白了那麼個七八層,有哪敢幫沐安說話。
這要是說不好,將火引導了自己身上,被安上一個共犯得到罪名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何況,此事六皇子並沒有給出任何的指示,此時這種情況,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想清楚了這點之後,六皇子的人也個個如同鵪鶉一般,默不作聲的靜觀這事情的走向。
在這些種種的條件之下,這往日喧鬨的朝堂倒也是難得了幾分的安靜。
“回父皇,兒臣先前說過,倘若沒有證據,兒臣斷然不會輕易的站出來揭發沐安此人。”
“父皇手中的那一卷卷宗終究是兒臣收集來的一些證據,或許隻是單純的一麵之詞,想來父皇也許不會相信,因而,兒臣特地請來了幾名證人,還望父皇過目。”
說著,戰凝淵看向秦湛,對秦湛示意到。
秦湛了然的點了點頭,側身一步,將站在自己身後的那人給暴露在了戰帝的麵前。
“啟稟皇上,這人十年前乃是這沐府的家仆,這人的欣喜在沐家尚且還能查閱得到,而此人便是原先侍奉沐庭的人之一。”
“老奴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隨著這那秦湛的介紹,這人也是戰戰兢兢的走到了眾人的麵前,對著戰帝行了一個了禮。
“免禮,來,你同朕說說,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會皇上的話,草民自是知曉當初是怎麼一回事。”
“那沐安下先前就學藝不精,多次科舉未能額成,我們家老爺不嫌棄,倒是將這人養在府中,也是好吃好喝的伺候這未曾斷過一絲他的生活用度。”
“誰知這人還不滿足,草民在老爺身邊伺候的時候曾多次聽見沐安想讓老爺用老爺以及大夫人父親的關係給他弄那麼一個一官半職的,說是想在他的那群狐朋狗友麵前耍一耍威風。”
“老爺自是不會答應這人的請求,沐安也很多次因為這事同老爺吵了起來,這些事情雖說老爺讓我在門外候著,但是老奴我耳朵天生就比彆人的好用一些,再加上一吵起來老爺和沐安的聲音倒是偏大,因而老奴我在門外倒是聽的一清二楚。”
“每次老爺和沐安的爭吵都是不了了之,我們也沒有怎麼在意,畢竟大家都知道這沐安是一個怎麼樣性子的人。”
“然而,就在有一天,我去按照老爺的吩咐辦事情的時候,忽然聽見這沐安和那朱翠雲在說什麼取而代之,老奴我心覺這事情有一些不對,便是躲在一旁偷聽了起來。”
“原是那天沐安他走在街上,竟是彆一名官家大老爺將他錯人為老爺,二人似乎還交談了幾句,那位管家大老爺並沒有發現認錯人了,興許就是因為這個,讓沐安後來起了那大逆不道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