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謝過父皇。”
見戰帝似乎沒有在繼續追查下去,戰凝淵不禁是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從私心上來說,戰凝淵並不希望戰帝過多的審問下去,他並不想將沐吟歌給牽扯進來。
雖說這件事情沐吟歌可以說是這整件事情的導火索。
但是,戰凝淵依舊是私心不願意沐吟歌卷入這政治的漩渦之中。
既然不能讓他喜歡上自己,不能保證她的絕對安全。
即便如此,戰凝淵依舊是自私的想將沐吟歌留在自己身邊好好的保護起來 ,讓這時間的一切齷齪與黑暗遠離她。
因而,在進入戰帝提到沐吟歌之時,戰凝淵可以說是十分的緊張
好在,戰帝並沒有過多的詢問下去。
“秦湛,這些證據,你又是從何處的來的。”
暫且放過了戰凝淵,戰帝又將目光專項了秦湛。
沐吟歌雖說和這件事情息息相關,但是在戰帝心中,沐吟歌對於他以及戰凝淵並沒有什麼危險。
可以說是能夠姑且放心的存在,但是對於秦湛,戰帝確實不得不仔細的打探其一番。
秦湛此人戰帝早在先前便是有所聽聞,此人在邊關履曆戰功,屢出奇計。可以說對於打贏了這幾次外敵來犯致戰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勞。
早在先前,戰帝也曾想過嘉獎給秦湛一官半職,然而都是被其婉拒了。
說是無心虞朝廷之中的鉤心鬥角,朝堂之上的各種條條框框。
他本隻是一屆江湖草莽,在江湖之中自由自在沒規矩慣了。
至於為何會效忠戰凝淵,無非是同戰凝淵一見如故,互為知己罷了,不求名利。倘若入了朝堂恐衝撞了皇上和諸位大臣。
先前既然秦湛婉拒了戰帝,戰帝倒也是不強求,雖說心中有一些遺憾,但是卻也是欣慰與戰凝淵能夠結識這樣一位人才。
然而,今日秦湛所收集的證據以及先前秦湛與戰凝淵在朝堂之上的小動作確實忽而引起了戰帝的警惕。
故而,便是有了方才的一問。
“回陛下,草民所收集的證據乃是草民先前托草民在江湖上的朋友所查。”
“陛下想必知曉,我們江湖中人最終義氣,因而,草民的那位朋友先前欠了草民一個人情,今日便是借機讓他還了。”
麵對戰帝的疑問,秦湛心中雖說有些感覺不妙,但還是一副鎮定的模樣,畢恭畢敬的答到。
“僅僅是這樣的嗎?那敢問你那位朋友是誰,有何交情,能讓他幫你做出這樣的事?”
聽見秦湛的話,戰帝心中不禁冷笑了一聲,看著秦湛的眼神都多了一些寒意。
這些年來,雖說朝廷與江湖中人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的,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朝堂和江湖就是絲毫不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雖說這些武林江湖之中有一些家族世代相傳,實力甚至可以敵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