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雖說身份尊卑不同,按理來說應是拘謹的很,畢竟是同在邊疆出生入死過的兄弟,這軍營之中,並沒有朝堂之上如此多的繁文禮節。
大家在一起流過血,拚過命,喝過酒的,那你就是我的兄弟了,兄弟之間,有何須談那些虛禮。
因而在私底下,這些人之間倒是沒有一個正形,相互之間倒是毫不在意之間的尊卑。
因而,見薛柏瞬間恢複了那副痞子的模樣,戰凝淵也是好氣的踢了踢他。
“我說,薛柏,你就不能有點正形,就你這樣,要是被薛將軍看見了,非得讓你跪到祠堂裡頭去背一背家規不可。”
見薛柏這一幅模樣,戰凝淵頓時也是頭疼的扶了扶額頭。
這人怎麼就是這樣的一副模樣,這長的人模狗樣,好歹是一個翩翩貴公子的形象,何況薛老將軍也算是一名將,薛家家教素來嚴厲,戰凝淵著實是想不到,這一個活寶是怎麼被交出來的。
也難得一向暴脾氣的薛老將軍沒有將這人打回娘胎回爐重造。
看著薛柏這副模樣,戰凝淵不負責任的暗自吐槽道。
“哇,彆吧,你可彆把我爹搬出來,這要是被他看見了我還不得在脫一層皮,四王爺啊,你可當真忍心啊,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啊。”
見戰凝淵搬出自家的老爺子,薛柏頓時刺溜一下從桌子上跳下來做好,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
薛柏雖說在外頭作威作福算是一把好受,但是在自家的父親薛老將軍那時瞬間慫的和什麼似的,要是彆人搬出薛老將軍或許薛柏的反應倒還不會這麼大。
但是戰凝淵嘛,要知道這人切開來可是黑透了,要知道轉眼就將自己的行為告訴學老爺子這件事情他還真做得出來。
因而,每次戰凝淵一提這個,薛柏就頓時乖的和什麼似的。
“咳咳,好了好了,言歸正傳,我說,你叫我去幫你拿這個東西,還要拿的不動神色,如果碰到對方的人還要給人留一些。”
“你說,你這個任務不止的如此奇葩就算了,為什麼連對方派來的人也是如此的奇葩?”
回歸到正題,薛柏疑惑的看著戰凝淵,深刻的覺得戰凝淵拍給他這個任務簡直就是在懷疑他的智商。
“怎麼了,你碰到怎麼樣的人了?”
聽見薛柏這麼說,戰凝淵忽而有一些感興趣。
這薛柏自己本身就是自己身邊的人之中最大的一個奇葩了,戰凝淵倒是想知道,能被這多奇葩稱為奇葩的,到底該是怎樣的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那位派來的人吧。”
聽見戰凝淵的問題,薛柏忽而放下茶杯,神秘兮兮的湊到了戰凝淵的身邊,下吧衝著某個地方揚了揚,順著那個地方過去,正好是六王爺的王府。
“猜的不錯。”
見此,戰凝淵倒是沒有否認。
“哎,那位是腦子懷了嗎?怎麼找到的人一個比一個更不靠譜啊,這樣子下去不行啊,本少爺都忍不住替他擔憂起來了,這樣子哪裡還有的玩嘛。”
聽見戰凝淵這答複,薛柏臉上瞬間露出了一副憐憫的表情。
先是沐安,這沐安是什麼樣的人戰淮軒心裡竟然也沒有一點數,誠然,沐安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卻是是能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