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他的啊。”
聞言,薛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戰凝淵。
“你想想,就依著戰淮軒那誰也不信的脾性,他又敢讓他身邊幾人知道和自己交往的人是誰,我估摸這,約莫就他的那幾個心腹知道,而且還可能知道的不全。”
“他的心腹你我也都是見過的,不是那個被派來取信的。那至於那個被派來取信的,就更不可能知道戰淮軒暗中在和誰打交道。”
“於是啊,我就和他說,我家的主子也要求我拿一些回去,然後看他半信半疑的模樣,我就對他說——”
“兄弟,你看看,這我們兩的主子都要我們吧這個拿回去,你說,這我不拿我回去也交不了差,這你不拿你也是交不了差,不如我們各拿一半,物歸原主如何?”
沐安的臥房中,薛柏靠著書桌,看著那忽然闖進來的人,和藹卻親切的建議道。
薛柏覺得,自己目前為止,就沒有這麼真誠的眼神,就連被自家的老頭子逮回去祠堂裡背家規認錯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真誠過。
“你如何證明你的身份。”
那黑衣人看著薛柏好一會,終是開了尊口問道。
“這個嘛,難道從我此刻出現在這兒,還知道你家主子的戰淮軒,這還不夠嗎?”
“你家主子和我家主子合作的事情,相比也就隻有我們這些人知曉吧?難不成你可彆告訴我你家主子這麼大膽的還將這件事情四處宣揚了一番嗎?”
看著那人,薛柏頓時是i做出一副震驚的模樣,演技之精湛著實令人佩服。
“你家主子是誰?”
那人似乎也是在思考薛柏所說的話,眼神警惕的看向薛柏。
“雖然王爺很想告訴你來打消你的疑惑,但是,這位兄台,恕我冒昧了,我家的主子的名號,想必你應是沒有資格知曉,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微妙。”
聽見那黑衣人的問題,薛柏的心中不禁一喜,前麵鋪墊了那麼就,終究就是為了讓他問出這樣一句話。
這句話一次,薛柏頓時感到這件事情怕是十拿九穩了。
“既然如此,那邊如你所說物歸原主,你將你主子寫的信帶著,我將我主子寫的信帶著走。”
聽聞薛柏這般說,那黑衣人頓時是遲疑了一會。
在這人說的沒錯,那人的名諱是誰卻是是不應該他知道的事情。
假使那人毫不猶豫的就將他主子的名號報了出來,他也許還要深刻的懷疑一番。而他這樣的回答,似乎是更令人信服。
思索了一番,那黑衣人終歸是同意了薛柏的提議,轉身熟悉的從沐安的床下拿出了一個暗格,將裡頭的信遞給了薛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