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有機會慢慢的將這敕勒的軍隊驅逐會老家去。
雖說經此一役,戰朝和敕勒短時間內怕是互相敵視,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對於呼延恒,戰凝淵不得不由心底的佩服他一番。
而秦湛和呼延恒交手了這麼多趟,也是不禁感歎道,假使他們二人不是處在對立的陣營,或許他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知己,乃至生死之交。
隻可惜,他們終究隻能是敵人。
“現在來看,這呼延恒怕是不死心,便是勾結上了戰淮軒。“
在心中感歎了一下呼延恒此人,秦湛終究是想起了正事。抬起頭來看來一眼戰凝淵,似乎在等著戰凝淵的回複。
在秦湛看來,這件事終究是越早解決越好,畢竟這件事情可是關係重大,牽扯眾多。且不論朝堂之中那些錯綜複雜的利害關係。
秦湛已經不想看到那樣生靈塗炭的畫麵了,有一些東西,此生看過一次都依然是嫌多。
和秦湛一同想法的還有薛柏,兩人都是經曆過那種場麵的人,自是懂得戰爭一旦爆發,會給那些無辜的平民百姓帶來多大 的傷害。
他們不希望看見這悲劇再一次重演,而早成這種悲劇的罪魁禍首還是戰朝之中的人。他們不想這些百姓最終淪為權力之爭的犧牲品。
“現在,還不能下手。我們要等。“
頂著秦湛和薛柏的目光,戰凝淵沉思了一會,終究是下定論決心。
“現在我們的證據尚且不足,我們隻是有了書信,而且這書信還僅僅是單方麵的書信,這說明不了什麼。“
“朝中大臣不如我們和呼延恒常年的打交道,一眼就能夠認出他的字跡,並且能夠確定下來。因此,光靠這字跡並不能說明什麼。“
朝野之中,最為忌諱的便是這種不清不楚的證據,除非您能保證你能操控這整個朝中大臣的說辭。否則,一不留神,就會將本是有利於自己的事情弄巧成拙。
輕者,隻是責備一番,重者,拿這些做一些文章也不是什麼難事。
更有甚者,還肯能讓會被反咬一口,畢竟,這種情況,之情這明白你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最了解你自己的是你的敵人。而不知情者或者是有意之人,反而會誣陷你與呼延恒有著一些不清不白的關係。
因而,按照如今這種自家的人與戰淮軒的人分庭抗禮的陣仗,這時是絕對不能將這證據拿出來的,這樣,一不留神便是會打草驚蛇。
“何況,我們這邊這一份並沒有戰準軒與這呼延恒來往的證據,隻是單單的一份呼延恒當方麵的信,終究是有許多的空子可以鑽。“
看著手中的信,戰凝淵思素了一會,緩緩的將利害關係討論了一番。
隻是,這件事情終歸是越快解決越好,隻不過,現下他們所掌握的證據到是並不齊全,終歸是沒有辦法對戰懷軒做什麼。
先前為了防止打草驚蛇,戰凝淵隻要求薛柏帶回來能確定和戰懷軒勾結的那人是誰的信件便可。
而如今,戰凝用倒是有一些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