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凝淵忽的意識到,派出去尋找名醫的人都已快半月有餘,怎麼還沒有消息。
“回王爺,還沒有消息。”司天回答。
戰凝淵:“罷了,你且先去吩咐下去,本王乏了。”
京中一處彆門落戶中,一位絕美紫衣公子正練習劍法。
一名黑衣人站在他身邊,唐湛便拿劍刺向他。
黑衣人隻防不攻,經得起唐湛的幾招。
“不錯啊,功夫大有長進。”唐湛停下動作,將劍收回鞘中。
“是唐二少放了奴才一命狗命。”
唐湛問,“哥哥嫂嫂近日如何?”
“唐堡主,莫夫人一切都好,隻是有些想念唐二少。”
唐湛轉身進了屋,黑衣人跟著。
“我讓你幫我找的名醫呢?”自從那次戰凝淵開口說要讓唐湛幫他尋,唐湛便沒有耽擱。
“奴才已經派人去西域找了,不過不知怎的這事傳到了堡主哪裡去,堡主以為是您受傷了,擔心的很。”
唐湛聽了心下一顫,他自知哥哥待自己如父,可好男兒誌在四方,他不願一直都做唐家堡養尊處優的二堡主。
“那麼現在如何?”
“奴才已經向堡主解釋清楚,堡主也發派了人手去搜集心疾的解決之法。”黑衣人雖未勸唐湛回去,卻句句都表明堡主對其思念之情。
“你下去吧。”唐湛揮下此人,獨坐在桌旁。
高穆回府後,便讓人仔細審了藥方。
“回高大人,此藥方中每味都是好藥,且都有活血通經的功效,不過是否有效微臣也不敢妄言。”
高穆位高權重,為人敬仰,隻有這多年腰疾讓他頭疼不已,現在看到一道曙光他自然欣喜萬分。
“那就為本官調劑好藥,老夫倒要試試那小子說的是否為真。”
高穆想起那雙眼睛,不似平常男兒,眼睛裡有一些他都看不清的東西,似有巫術,肯讓你願意去相信他的所言所語。
終是到了月滿這天,沐吟歌起身後發現戰凝淵正在正院練功,不禁站在門口看癡了。
司天瞧見王妃站在門口,便也取出一把劍,試與主子比試一下。
如今秋意漸濃,阿諾忙給沐吟歌披上一件長衫,“王妃,當心彆著涼。”
戰凝淵招招製敵,擊的司天節節退敗。
“哇,王爺果然英勇無比。”阿諾一臉花癡樣,崇拜的看著。
畢竟是被封為戰神,身影猶如行雲流水,力卻延至劍鋒,招招雖點到為止,可若真打鬥,便是招招致命。
幾招過後,司天便有些招架不住,“承讓王爺,小的不及。”
戰凝淵收劍入鞘,“起來吧,司天這幾日你下降許多啊。”
轉身看到沐吟歌站在門口,便明白了為何司天突然與自己交手。
“天還早,你怎麼醒了?”戰凝淵細心的幫她緊緊搭在肩上的披風,“現在早上露水重,也有寒氣,在這裡站著乾什麼。”
沐吟歌小嘴一撇,“王爺,人家哪有這麼嬌氣。”
“嗬嗬,你啊。來進屋。”戰凝淵自然的握住沐吟歌的手,“這手都發涼了。”
阿諾則派人準備早膳。
兩人洗漱更衣後,戰凝淵更換朝服,準備去早朝。
“吟歌,本王忽的想起一件事。”戰凝淵想起今日滿月,那今日嫻妃娘娘會在宮中設宴。
“怎麼?”
戰凝淵說,“今夜母親在宮中設家宴,你隨本王一起去。”
“啊?既然是家宴,我就不去了吧。”雖說戰凝淵已求皇上賜婚,可是皇上卻遲遲沒有下旨,終歸還是未立名。
“本王說要帶你去,你就是本王的準王妃。隻等著父皇聖旨一下,本王就去求母親為你我擇取良辰吉日。”
雖說戰凝淵不喜親近女色,也常年在邊關打仗,怎麼現在情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沐吟歌終究還是拗不過他,“好,我今晚隨你去。”
“嗯,不必太過裝扮,母親不喜太豔。”戰凝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