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女紅則是女人秉性的第一點。沐吟歌,你會刺繡嗎?”嫻妃娘娘年輕時可是為了學好刺繡這一門不知苦了多少。
沐吟歌掩了眼底的笑意,“回娘娘,吟歌自幼倒是學過,可是技藝不精。”
蘇音和嫻妃對視一眼,蘇音將繡桌搬來,“沐姑娘,我家娘娘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沐吟歌,你就繡一朵牡丹吧。本宮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你將她繡好。”嫻妃最近總覺得頭暈心悸的厲害,便問蘇音,“蘇音,你去問問今天本宮的枇杷露煎好了沒有?”
“是,娘娘。”蘇音剛走沒一會便回來了,端著一碗湯藥。
而沐吟歌聞到一股枇杷的清香卻總覺得有點不太對,但是她選擇緘口不言,免得多說多錯。
一個時辰便到了,蘇音讓她停下,她便停了針,可是手帕上的牡丹不似牡丹倒像是一朵月季,毫無大氣之風。
“蘇音拿給本宮瞧瞧。”嫻妃喝下枇杷露後覺得胸悶舒緩了很多,可一看到這帕子是的秀樣時,她不禁笑了出來。
“這也好意思說是牡丹?可真是算本宮頭一回見這樣的牡丹啊。”
看著嫻妃笑的合不攏嘴,沐吟歌心下也安了,牡丹最平常不過的花而已,她怎麼會秀不出?
不過是嫻妃本來就想看她出醜的樣子,她便順著嫻妃的意思來,也可是讓她開心放鬆胸懷,也算是替戰凝淵儘一下孝心。
“吟歌技藝拙劣,還請娘娘指點一二。”
嫻妃看她倒也誠心求教,便下了塌對她說,“你看這裡,花瓣的顏色應由淺及深,花蕊要用這淡細鵝黃線,牡丹大氣華貴,這花瓣定要飽滿,但要注意由內而外,而不是一味的過大……”
沐吟歌細細的聽著,“嫻妃娘娘教導的精湛,吟歌明白了。”
“嗯,那你再重新秀一遍,彆讓本宮白費了舌頭。”嫻妃說,又轉攆到了塌上,喝一撮茶。
這會阿諾已經加急忙慌的趕回了府裡,便去找戰凝淵,可卻隻看到了司天。
“阿諾,你不是隨王妃進宮了嗎,怎麼就你自己回來了,王妃呢?”司天問。
“出事了,王爺在哪呢?”阿諾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她現在都能腦補出來嫻妃如何待沐吟歌。
司天有點懵,“王爺還在宮裡呢,今早王爺對我說,打算等晚點和王妃一起回來的。”
“啊,遭了,司天你快去找九王爺,嫻妃娘娘壓住王妃,不讓王妃出宮了,就今天早上嫻妃娘娘就讓主在冷風裡等了一個時辰,我的腿都有些麻了。更彆提主子了。”
司天一聽,“嫻妃娘娘按理不會待王妃如此啊,沒有王爺的腰牌我進宮也難,我這就去尋九王爺。”
養心殿中。
戰凝淵正在與戰帝對弈。
為的是滿月那次家宴,戰凝淵與皇上表無專心之過。
“哈哈哈,這局棋又是朕贏了。”戰帝連贏兩局,眼看著這個第三局他再落一個子便能滿盤通吃了。
可是他又怎麼能察覺不出來,這是戰凝淵想儘花樣的再讓他贏,雖是並無明顯的放水,但戰凝淵的水平可不止於此。
“是兒臣不敵父皇。”戰凝淵收拾棋盤。
“什麼不敵,分明是你故意讓著寡人,你向來惜時怎麼今日主動留下與朕對弈,定是有事要求朕。”戰帝伸出指頭點著戰凝淵,已經好久沒和他這樣親近過了,“說罷,趁著現在朕心情好,說不定便允了呢。”
戰凝淵起身跪倒在地,“父皇,自百花宴那日起,您便答應了兒臣的求婚,可是這都過去那麼久,您還未搬昭書,兒臣鬥膽請父皇擬旨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