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王妃無事便好。你以後就在暗中保護王妃,切勿被他發現。”戰凝淵特意叮囑。
“奴才知道了。”白芷領命便退下。
第二日戰帝一起身便知道昨日發生的事情。
早朝一開始,李福州便跪拜在地上,求皇上下罪。
“嗬!李福州!你也知道此事了!”戰帝發怒質問,“本來來報說李令治水有效!既然有效,又為何會出現那麼多難民!”
李福州連磕幾個頭,“皇上,是微臣的錯。微臣待兒子像皇上請罪。”
戰淮軒便咳嗦邊站出來,“父皇此事也不能全怪李大人和令郎,治水之事本來就是與天做敵,隻有治水之策,成效如何本來就是未可知。隻能怪傳報之人不能及時,不能讓朝廷儘早掌握。洪澇之地的事情。”
戰帝今天一早也聽麗妃對他說,戰淮軒這兩日已感風寒,便也不忍心責怪他。
“你本來身體就不好,今日早朝可以不用來。”戰帝說,語氣上也少了一些怒氣。
戰淮軒再咳嗦幾聲,顯示著自己的病很重,“雖然兒臣身體不適,可是此事事關重大,要不是兒臣這幾日臥病在床,隻怕這難民不會流落至此。”
“罷了,你身體也不由自己,暫且好好在府養病吧。”戰帝說,又轉眼看向李福州,心裡忖度李福州已是老臣不可再一點顏麵都不能給他,“李福州,你且起來吧。”
“微臣謝過皇上,微臣願拿出府裡積蓄來作為難民這些日的安置飲食。”李福州真誠顯得自責的說。
如此而言戰帝也不便責怪,“那如此便好。命人快些去淮南查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戰君臣在下麵站著,真真是惡心這些人的嘴臉,小聲嘲諷道。
“四哥,我真是惡心這些人的嘴臉,在這裡說的這麼好聽,還不是怕父皇責怪。”
“君臣,閉嘴。”戰凝淵看在眼裡,自然也知道經過此事後戰帝會對戰淮軒不再那麼信任。
“平南王。”戰帝叫他名字。
戰凝淵站出來,“回父皇,兒臣在。”
“朕知道,昨日都是你在安置難民,本來就車馬奔波,也真是辛苦你了。”戰帝心裡都懶得明白,但是為了顧全大局,不願意說破罷了。
戰凝淵彎腰作揖,“兒臣既然看到了,這便是兒臣應該做的,不過京中知縣吳寧青對於此事有不作為之責,還請父皇嚴懲。”
既然動不了他們,拔掉他們一根羽翼,也不是沒有結果。
“嗯,平南王所言在理,傳朕旨譽,京中縣令吳寧青對難民之事置之不理,有為朝綱,即日起貶起名為,罰俸祿一千兩,去南方做縣令。”
“再傳,此次京中難民安置問題都交給平南王戰凝淵處理,淮南地區洪澇之事,既然戰淮軒近日身體不適,便將此事一同交給平南王處理。”
戰帝的宣布讓戰淮軒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被戰凝淵拔掉一根朝中羽翼不說,還又在此事上為他做了嫁衣裳。
“兒臣遵命。”戰凝淵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