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什麼計策?”戰帝急忙問,畢竟在重皇子中,也就這兩位天資卓越。
“回父皇,再過半月便是到了各部朝貢的日子,既然要體恤黎民,便不能增收稅收,可自來我朝寬帶部族,是時候他們也該表忠心的時候了。”戰淮軒娓娓道來。
戰帝龍顏大悅,“不愧是朕的兒子,還能記起這個,這還真是一個辦法!”
“能為父皇分憂,是兒臣幸事。”戰淮軒低頭嘴角含笑,那是得逞的笑容,卻被戰凝淵收了眼去。
增大各部進貢?看似是可以解決燃眉之急,可是卻容易引起各部不滿,戰淮軒他到底想乾什麼!
戰凝淵心裡忖度著,“父皇,這萬萬使不得,如果貿然增大朝貢,怕是會引起各部首領不滿啊。”
“嗬,四哥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畏首畏尾了?我朝給他們庇護,怎麼連增加朝貢還需看他們的心情?那四哥是把父皇的威嚴至於何處,把南朝的權勢至於何處?”
戰淮軒不動聲色的擺弄是非,心裡自知戰帝向來最忌諱權威之事,便故意將重心移到這上麵。
“父皇,兒臣並無此意。”戰凝淵下意識的扶手低身。
果然戰帝麵容一冷,眼神連暼都不暼戰凝淵一下,“罷了,你且退下。淮兒你留下。”
“兒臣告退。”戰凝淵隻得聽著,退出正殿。
戰帝轉身,“你這次想法不錯,我朝護衛部落多年,也是他們儘忠的時候了。”
“父皇英明。”戰淮軒恭維奉陳道。
“嗯嗯,這次事情以及安排部落朝貢的諸多事宜皆交給你去處理。”戰帝吩咐道。
戰淮軒馬上拱手附身領命,低頭那瞬間露出了得意的笑,“兒臣定不辜負父皇期望。”
戰帝點點頭,坐在塌上衝他擺擺手,“你也下去吧。”
雖正值中年鼎盛,可是戰帝卻總覺身體大不如以前,即使每天早晚參湯伺候,也不見多麼有效,反而感覺每日虧損的厲害。
戰淮軒得意洋洋的從殿內出來,轉角口便遇到正在等他的戰凝淵。
“你怎麼在這?父皇不讓你先回去嗎?”戰淮軒堿起剛剛臉上的笑意,露出真實麵目。
“說!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戰凝淵眸子冷對,看的戰淮軒不自覺逃避著視線。
“本王行的正,坐的直,聽不懂你的話。”戰淮軒堅定的說,掩飾自己的心虛。
可架不住戰凝淵步步緊逼,句句發難,“為什麼這個時候提出增加朝貢的計策?你明知道!這樣隻會引得部族不滿!你可知道最嚴重的後果是什麼!”
戰淮軒向來最厭惡他這副任誰都要聽命的嘴臉,一把推開戰凝淵,“四哥,本王自然是為了我朝平安康泰,也是為了不讓百姓再遭磨難。”
“嗬嗬,說的是真好聽啊,戰淮軒本王自是管不了你的事情,不過本王奉勸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能做!”
戰凝淵嚴肅的說完,更將戰淮軒的窩火激怒,“平南王!你不要以為你叱吒戰場,就可在此與本王指手畫腳,本王自然知道如何處理,勞煩不了平南王費心!”
不遠處,麗妃的攆轎正晃晃悠悠的走過來,“你且看看是誰人在前麵吵?”
“回娘娘,好像是四王爺和六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