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於安以沫言語裡的警告,那三人完全不放在心上。
安以沫就這樣看到那人又提拳衝向葉寄鬆兩人拳腳相加,葉寄鬆的胸口受到男人一陣重擊。
而葉寄鬆的拳頭也重重的揮在了那人的腦門上。
領頭的男人被葉寄鬆一記重拳打的是直接暈厥了過去。
“老大。”
眼見自己老大陷入了昏迷,那兩人害怕極了,竟是一人托著男人的胳膊,將男人連拖帶拽的跑走了。
“寄鬆。”
安以沫小跑著過去,在葉寄鬆將要不穩之際伸手扶住了他,“寄鬆,你沒事吧?”
葉寄鬆剛張口,嘴角便溢出鮮血來。
安以沫嚇得臉色發白,“寄鬆,你…沒事吧?”
她紅著眼,給他擦拭嘴角,看到手心一片鮮紅頓時害怕不已。
葉寄鬆胸口疼的慌,可是看到緊張的滿眼通紅的安以沫,他搖了搖頭,“我…咳咳…沒事。”
安以沫連忙道,“寄鬆,你彆說話了,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在安以沫的攙扶下,葉寄鬆剛走動一步,頓時覺得胸口鑽心的疼,他整個就要倒去,下一秒,安以沫伸手環住了他。
兩人靠的極近。
“以沫…我找了你好久。”
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
安以沫回頭,對上了閆湛幽深的眼眸,那一刻,安以沫急忙道,“閆湛,你快救救他。”
閆湛的眸光一頓。
在安以沫開口提到了葉寄鬆時,他表情冷淡,看向葉寄鬆時,那雙幽深的眼眸滿是犀利的刺探。
葉氏集團的繼承人?會允許自己這般軟弱?
他,此刻就像一隻喪家之犬一般不堪!
心裡對麵前的男人恨不得一擊斃之,然而對上了滿臉驚恐的安以沫,閆湛收斂了身上的騰騰煞氣。
他幾步間便來到二人跟前,更是一伸手,便扶住了葉寄鬆,隨後他的目光全部轉移到安以沫身上。
見她好看的裙子上染上了殷紅的血垢,閆湛的臉色也越發陰沉了。
“我沒事的,閆湛,都是寄鬆,他保護了我。”
聽到自己的妻子口口聲聲說著其他男人保護了她,閆湛心裡說不清的惱怒。
他派來的保鏢忽然就失去妻子的行程,得到消息後,閆湛便趕緊找尋過來,沒想到,卻看到了其他男人將自己的小嬌妻護在懷裡的模樣。
那一刻,閆湛很不得直接宰了麵前的男人!
“嗯,我帶你回去。”
至於這個男人看著要死不死的,不是還喘著氣麼?既然喘著氣,那就說明他沒事。
安以沫皺眉,“不行,先送寄鬆去醫院。”
聽著妻子的話,閆湛臉色難看極了,但是他的聲音依然清朗,“好,我送他去醫院。”
剛出房門,就碰到了一名穿著西裝的男人。
男人定睛一看,見到了滿臉是傷的葉寄鬆,頓時發出一陣慘叫,“天啊,寄鬆少爺,你這是怎麼了啊!是哪個殺千刀的喇屁、股,居然敢害我們家寄鬆少爺…”
安以沫抿了抿唇,“不嚴,先帶寄鬆去醫院要緊。”
葉不嚴轉頭看向了安以沫,隨後一陣打量,他瞪大眼睛,“以沫小姐,您,您終於和我家少爺重歸於好了。”
閆湛的目光頓時似冰刀,冷刮著旁邊的那個無比聒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