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韻不想下車,那就在車子裡待個夠,反正他也不缺這一輛車子,過後再讓人來取車就行。
趙悠悠有些疑惑,但還是被沈星言拉著離開了。
顧景韻坐在車裡,看著趙悠悠被沈星言親昵地帶走,眼中滿是嫉妒和恨意。
次日,趙悠悠在家裡閒逛,無意間找到了一處琴房。
她來了彈琴的興致,便坐下開始彈奏。
她小時候就在鋼琴上麵表現出了特彆的天分,要不是出了意外,三年前她本來是要出國深造音樂的。
琴房裡,她專心致誌地彈奏著鋼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溫柔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身上,顯得她那麼溫柔、優雅又高貴,這耀眼的樣子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一曲畢,一陣掌聲響了起來。
她回頭一看,發現沈星聞正站在不遠處,微笑著看著她。
“二哥,你來了。”
沈星聞笑盈盈地向她走來:“悠悠,你的鋼琴彈得真好。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去參加比賽?”
“什麼比賽?”趙悠悠好奇地問。
“就是五年一次的李斯特國際鋼琴大賽,聽說再過幾日,大賽在國內的選拔賽就開始了。”
“可是,我的技藝都生疏了。”趙悠悠失落地道。
嫁入顧家三年,她每一日都為照顧失明的顧景辭殫精竭慮,根本沒有時間接觸鋼琴,更不要說練習技藝了。
用這樣的狀態去參加比賽,能有什麼好成績,簡直就是去獻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