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選現場十分熱鬨,趙悠悠進門之後,便在等候區坐下等候。
她雙目微閉,在腦海裡默默練習著鋼琴曲,一個聲音卻是突然冒了出來。
“趙悠悠,你怎麼會在這裡?”
趙悠悠被聲音驚醒,睜眼一看,竟然發現趙可心正一臉不善地站在她前麵。
她並不想理會趙可心,乾脆又閉上了眼睛。
趙可心卻是不依不饒:“你該不會是來參加海選的吧?嗬嗬,就你這個水平,你也想來參加李斯特國際鋼琴大賽,可真是不自量力......”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和你無關。”趙悠悠睜開了眼睛,不悅地道。
“什麼叫與我無關?你可是我趙家的養女,要是在鋼琴大賽上表現差勁兒,丟的可是我們趙家的臉。”趙可心咄咄逼人地道,“哼,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放棄比賽,離開這裡,不然我就叫你好看。”
“我沒義務聽你的話。”趙悠悠冷冷道,“你也管不了我。”
“你......你要不聽我的話,我就告訴爸爸去。”趙可心拿出殺手鐧。
她十分清楚,趙悠悠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爸爸的看法。
每次和趙悠悠發生爭執,她隻要說自己會去爸爸那裡告狀,趙悠悠絕對立馬偃旗息鼓,告饒服軟。
“你要告訴父親什麼?是要告訴他,你無緣無故逼著我退賽嗎?還是要告訴他,你一直在欺負我?”趙悠悠聲音冰冷地道,“我現在告訴你,無論你和父親說什麼,我是絕對不會退賽的。”
她早就已經在趙正業麵前和趙可心、孫香蘭撕破臉,現在已經沒有繼續委曲求全的必要,根本不會懼怕趙可心所謂的“告家長”。
趙可心的殺手鐧對她已經徹底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