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牙齒還挺鋒利。”
沈悠悠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可沒等她坐直身子,一個黑影就壓了過來,將她壓得再次躺回了床上。
“顧景辭,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沈悠悠努力掙紮,卻在顧景辭的故意壓製下毫無反抗之力。
掙紮間,她眼角餘光瞥見顧景辭手腕上蜿蜒流淌的一抹鮮紅,頓時身子一僵。
顧景辭冷冷道:“你真狠,你咬得我都流血了。”
“我不是故意的。”沈悠悠有些心虛,辯解道,“誰讓你不放開手,把鑰匙給我?”
“你想要鑰匙嗎?”顧景辭隨手一揚,一抹鑰匙反射的光在空中劃過,鑰匙遠遠地掉到了臥室的一角,“你自己去拿啊。”
與此同時,顧景辭手腕傷口冒出的一滴鮮血卻是在他揚手的瞬間,滴落在了沈悠悠眉間。
姣好的麵容,白皙的肌膚,與那一抹嫣紅交相輝映,仿若冬日裡的紅梅一般豔麗,將顧景辭的視線牢牢地吸引住了。
沈悠悠想要起身,卻再次被顧景辭壓了下去。
她惱怒地道:“顧景辭,你根本沒想把鑰匙給我。”
“你說得對。”顧景辭麵無表情,“但是,你可以求我,說不定我就放開你了。”
“求你?嗬,休想!”沈悠悠忍不住罵道。
“沈悠悠,你怎麼就這麼嘴硬呢?你為什麼就不聽話呢?”顧景辭說著,抬起手依戀地在她的眉間輕輕抹了一下,“明明你的名字這麼柔軟......”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慢慢彎下腰來。
很快,他的呼吸就打在了沈悠悠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