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份唾手可得的美好,他知道不能那樣,用理性壓製住了身體裡的那頭野獸。
他像虔誠的信徒般深吸一口氣,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明知她睡得沉聽不到,也不會回應,他還是輕聲抱怨:“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可告訴你,再這樣下次我未必把持得住。”
說完他又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扯過床上的被子給她蓋上。
......
林冬冬隻覺這一覺睡得好舒服,睜開眼,發現窗外已天光大亮。
她正要伸個懶腰,發現慕靖城竟就睡在她身邊,嚇得立馬僵住了。
努力回想自己睡著前發生過什麼,和慕靖城一起吃過晚餐,她應該回來時在車上睡著了。
可她現在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那是慕靖城將她抱到了房間?
然後他就......就和她一起睡了?
她看了眼還睡著的慕靖城,不敢吵醒他,小心地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去了浴室。
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穿得那套,脖子上沒什麼痕跡,身上也沒什麼不舒服的,才鬆了口氣。
她衝了澡洗漱好,換上了保守的睡衣,擦著頭發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隻見慕靖城已醒了過來,也還穿著昨天的那套衣服慵懶地坐在床上,她更加確定昨晚他們什麼都沒發生過。
林冬冬故作鎮定地說:“我房間比起你的臥室差太遠,你昨晚肯定沒睡好吧,趕緊回臥室洗澡補覺。”
慕靖城聽她這語氣是想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