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可靖城的傷口還沒拆線,又怎麼能去召開董事會?”林冬冬擔心他的傷口不能好好恢複。
孟可盈也心疼兒子,點頭說:“這董事會我來主持,損失的工程項目數額並不大,用我自己的錢來填補就好了。看那些股東還有什麼可說的......”
“媽,方澤呢?把他給我叫來。”慕靖城終於開口道。
孟可盈回答說:“他在集團裡一邊穩著人心,一邊忙得不可開交。我來告訴一聲你這事,也要趕回集團。不管如何,我們慕家總得有個人在集團裡應付那些股東,要不然上上下下都還以為那條熱搜是真的。”
“媽,你去集團後通知所有股東,明天一早由我來召開董事會。”慕靖城語氣堅決地說。
林冬冬忙說:“可你的腿......”
“沒事。”慕靖城看向她,一點不在乎地說,“我坐輪椅去,讓顏峰跟我一起,證明我隻是傷了腿,要不了一個月就能恢複如常。”
孟可盈也擔心地問:“你坐輪椅時間長了,傷口不會扯著繃線嗎?”
“有顏峰,量他不會讓我有事。”他輕鬆地對她們一笑。
孟可盈無奈地說:“你爸的身體倒是沒什麼了,隻精神狀態還很萎靡。不願意去外麵,也不願意見人。”
“我明白。”慕靖城問,“幫爸治療的心理醫生怎麼說?”
孟可盈難受地說:“嚴重的創傷後應激障礙。你爸一直處於很緊張的狀態,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嚇得想往床底下鑽。”
慕靖城找到慕雲輝時,都差點沒認出來一向溫文爾雅的父親。
慕雲輝和其他幾個工程的領導關在那片營地的破爛帳篷裡。